车上
韩商言“刚刚那是你师哥？”
佟年“嗯，是的，他今年博士了。”
自己才研二……
韩商言似乎看出了佟年的失落。
韩商言“十五岁上大学，很了不起。”
韩商言这会儿有点犯恶心，所以能少说一个字，就少说一个字。
佟年“你没事吧？”
佟年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问。
韩商言“没事。”
韩商言说，
韩商言“前几天发了个烧。”
吴白翻了个白眼，看着韩商言那平静的脸。
韩商言的嘴，骗人的鬼。
佟年还是个单纯的女孩子，自然是信了。
佟年“发烧了，就好好休息。”
但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自己和他已经分手了，还有什么资格去关心他呢？
——
一路无言。
吴白找了个理由，回了俱乐部，只有韩商言和佟年到了韩家。
韩爷爷“你们回来了，快来尝尝，我点的牛排，让餐厅送过来的。”
韩商言看见这块牛肉，肚子里就翻江倒海，他硬憋着，说
韩商言“我没胃口，上楼了。”
韩爷爷“喂，你这人……”
韩爷爷有点生气了。
佟年“好啦，爷爷，他没胃口，我们就不为难他了。”
佟年拉了拉韩爷爷的手，说。
韩爷爷“好，不管他，我们吃。”
回到房间的韩商言，正关着门对着水盆吐。
终于好一点了……
——
韩爷爷“哎，你说韩商言，真的是，干什么不好，偏偏去玩什么CTF……也不知道干点正经事。”
佟年默默地想……挺好的呀。
佟年“爷爷，他不是在玩。”
佟年还是忍不住为他辩解
佟年“虽然我专攻的是人工智能，但我知道他不是在玩，这是国家认证的。”
韩商言站在楼梯上，静静地听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女生，就那么说着自己19岁时说的话
佟年“过去两年零三个月，赢过，输过，笑过，哭过，被质疑，被非议，被绯闻，被黑幕，从未辩解，无需辩解，今夜华宴终散场，功成名遂，满目荒唐。”
小小的女孩，清脆的声音。
韩商言“我真的可以信任你吗？”
韩商言不禁喃喃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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