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歧姑母走后,花鹤灵和花廖峭也收拾了一下行囊,准备离开。
花鹤灵心里有些小难过,她还想再看历倾烨一眼,但是又不好意思去打扰他,也没有理由去打扰他。
花鹤灵站在走廊上愣愣的看着前方,心里空荡荡的。
“咦,花姑娘,你起的好早啊!”
花鹤灵回头一看,正是厉阕然。厉阕然看着年纪挺小,长得水水嫩嫩的,颇有灵气,脾气却大的很。像花鹤灵这种女孩子,要在平时看到厉阕然可爱的小脸,心总会瞬间融化,好可爱的弟弟!
但今天不比平时,心里想事情,没怎么注意厉阕然可爱的小脸。
“早啊,对啊,你叫什么来着。”花鹤灵无聊的问道。
“厉阕然。”
“你们四个是兄弟吗?”
“表亲吧,有的也不是,但是是同一族的。”厉阕然想了想。
“你是里边年纪最小的吧,长得这么粉粉嫩嫩的。”花鹤灵掐了掐他的脸。
“我,也不小了,可以娶亲了!”厉阕然红着脸,骄傲的说。
“你看上去可要比我小多了,小弟弟。”花鹤灵看着厉阕然可爱的小脸,不禁想笑。
麻麻,他好可爱,好水嫩哦!花鹤灵邪恶地想。
“花姑娘,你在想什么呢?”厉阕然看着花鹤灵一脸姨母笑。
“啊,没没没,我要先走了,娘亲还在楼下等我呢。”花鹤灵慌忙收起她邪恶的笑容。
“你要走了?回家吗?”厉阕然惊愕。
“对啊,拜拜,有缘再见哦!小弟弟!”花鹤灵挥挥手离开了。
这就走了啊,好可惜。厉阕然撅起嘴,有些小失落。
花廖峭早已在流云客栈楼下牵好马了,见花鹤灵下来,便将白桦交给她。
“娘亲,我们这就回程了啊。”花鹤灵骑在马背上,恋恋不舍的看着整个福禄城。毕竟这里有她美好初恋的印记。
“对啊,你可别忘了,回去还要好生练习你歧姑母口传与你的赤染心决。”花廖峭平静的说。
“哦,对,我还要好好练习。”花鹤灵一拍脑袋,想起了这样一回事。
“等你赤染心决练到一定程度,娘亲还要继续传你花族的剑法。”花廖峭道。
“可我记得,您已传授给我过花天剑法和玉潇剑法。”原主的记忆中,确确实实存在过。
“花族有三大剑法,你已学两种,还有最上乘的攻心剑法。此剑法极难学好,娘亲也是学了将近十年。”花廖峭回忆自己当初学攻心剑法的痛苦经历。
“那,娘亲,为何我却始终没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剑,每次习剑都用别人的?”花鹤灵不解。
“唯有练好攻心剑法,才有资格佩剑。这是花族历来的规矩。”花廖峭淡淡的说。
”那花族有哪些人练成攻心剑法呢?”花鹤灵问。
“我,花族的各位长老,就这些人。”花廖峭有些自豪的笑了笑。
“娘亲,您师承何人?”花鹤灵好奇。
“我的娘亲,她是上一任的花神。”
“那只有练成攻心剑法才能成为花神吗?”
“这是自然。只有这样,才有能力保护好我们的族人。”花廖峭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