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被花廖峭急急叫了起来。
“你忘了,歧姑母要来呢!”花廖峭急道。
“哦,对!”花鹤灵瞬间清醒,翻身下床。
急急洗漱梳妆,涂了淡红的唇脂。头顶白玉发冠,更是显得亭亭玉立,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想必是你的歧姑母来了!”花廖峭满脸欣喜,忙去开门。
“廖峭!”东沂岐亦是一脸欣喜。
“岐姐姐,这就是鹤灵。”花廖峭满脸笑容。
“姑母好。”花鹤灵笑容可掬。
“这就是我们东沂的血脉。”东沂岐看着花鹤灵,眼底尽是柔软与哀伤,还有一丝欣慰。
“廖峭,谢谢你,留下了这个孩子。”东沂岐温婉一笑,“孩子,我此次前来,有一物要传与你。”
“鹤灵不知是何物?”花鹤灵好奇道。
东沂岐淡然一笑,施展出唯有东沂皇室能连的赤染心决。双手手掌心冒出一团明亮的炽火。
“赤染心决!”花廖峭惊叹。
“正是,赤染心决乃东沂皇室的秘法,历经千百年,口口相承,且唯有东沂氏人能练成。”东沂岐笑笑,“且赤染心决以火攻为主,攻击能力也是极强的,如今我就要将此心决口传与你,你回去好生练习,也只能看你的资质了,切记莫要断了赤染心决的路啊。”
“鹤灵谨遵姑母教诲。”花鹤灵欠身。
“你随我来。”东沂岐抓着花鹤灵到聊斋,口述赤染心决。
“这赤染心决一共九重,每重分九品。多数人只能练及四重,说来惭愧,姑母也不过四重八品。东沂一脉最高者也只练至六重五品。希望你,我们东沂皇室的遗孤,能为东沂一脉争口气啊…”东沂岐苦口婆心,她也已到中年,却挡不住她的精致的容颜。尤其是她的眼睛,与花鹤灵极为相似,眼尾微挑,凌厉又妩媚。
“姑母放心,这赤染心决鹤灵记下了,鹤灵定会好生努力,不负祖先们的期望!”花鹤灵郑重开口。
“这便好……”东沂岐的双眸尽是欣慰。
说罢,便同花鹤灵走出聊斋。
“岐姐姐,有一事我想请教。”花廖峭凝重的说。
“何事?”东沂岐微笑。
花鹤灵心里一紧,感觉花廖峭要问的事十有八九关于他。这种预感很强烈,让她又焦急又难受。
“你可知有这样一族人,喜好白衣玉冠,俊美非凡,看着有种冷漠淡然且高贵优雅的气质,各个身手不凡,均为绝世高手,气息极强。”花廖峭果真问了,她果然还是信不过历倾烨的。
“容我想想。好像是有这样一族人。”东沂岐努力的回想。
“而且,他们就在我们这间天号的旁边。”花廖峭淡淡的说,轻轻看了一眼各种复杂心情交织的花鹤灵。
“哦?”东沂岐轻挑眉,风情万种。
“还有他们速度极快,比我们玩出发却更早到达。”花廖峭全盘托出第一次相遇的情景。
“他们有无骑马?”东沂岐问道。
花廖峭和花鹤灵相视一笑。
“并无。昨日我已查看了马厩。”花廖峭淡笑。
“那我大概猜到了。”东沂岐语气渐渐冰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