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灵?你没事吧?”耳边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
花鹤灵撑着晕晕的脑袋,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已到中年,却仍是一枚妥妥的美人,风华绝代,端庄华美来描述她最适合不过。
“娘亲?”花鹤灵脱口而出。
“怎么了,难受吗?”花廖峭满脸担忧。
“还好,就是有些晕。”花鹤灵笑笑,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原主的娘亲啊,果然是个大美人。
“丫头你都睡了一天了,后日娘亲要去山外见一位故人,你若是愿意来,便同娘亲一起去。”花廖峭抚了抚花鹤灵的头。
“故人?是花界的吗?”花鹤灵忍不住问。
“不是,呃,怎么说呢,她是前朝的,也不算吧?呃就是她拥有前朝皇室的血脉。”花廖峭有些不自然地回答,不敢看花鹤灵的眼睛。
好奇怪,前朝,她在心虚吗,拥有前朝皇室的血脉,那不就是前朝的贵族?娘亲和前朝贵族有什么关系吗?
“前朝?涅炀国?涅炀国皇室是血脉,东沂皇室中人?”花鹤灵有些疑惑看着花廖峭。
“她叫东沂岐,是涅炀国末代皇帝的胞妹,”花廖峭眼中闪过一丝悲凉,“涅炀国本是统一厉炎大陆,涅炀国统治时期,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可惜了,一帮乱臣贼子,在涅炀国末代皇帝娶亲之**宫!
涅炀国末代皇帝死于这帮乱臣贼子刀下,而他当日要娶的妃子却被掳去当那些贼人的妻子!我还记得,当时皇宫血流成河,贼人见人便杀,宫女侍卫一个不放,整个天空都是昏暗的,他们将皇室全部杀尽,唯一的幸存者便是公主东沂岐。
一个叫做凌霸天的乱臣贼子对她一见钟情,便留下了她。娶她做了妾,后来凌霸天与剩下三个乱臣之首瓜分了涅炀国,成为四个独立的国家。其凌霸天称帝后,统治当今的兴云国,封东沂岐为岐皇妃。”花廖峭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些话,对那些乱臣贼子充满愤怒与恨意。
“那,娘亲,您很爱前朝吗?”花鹤灵小心翼翼问道。
“前朝的皇帝都知人善用,百姓安居乐业,将涅炀国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心中只有一个涅炀国,不信,你去暗中调查百姓是否都想重建涅炀国!”花廖峭说得很激动,但转眼又默默低下头,眼中泛起一丝泪光,淡淡的说,“只不过,我爱的,还有你的父皇啊。”
“父皇?我的父亲?娘亲,你的意思是涅炀国末代皇帝是我的父皇吗?是这个意思吗?”花鹤灵有些小震惊,
“是啊,我以前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是涅炀国末代妃子,封号容妃。我没有告诉你这些就是因为你的父皇是前朝皇帝,而且他已经死了,呵,若不是那些乱臣贼子,他根本就不会死,他受百姓的爱戴,他们凭什么逼宫,凭什么杀了他?”花廖峭越说越激动,眼泪哗啦啦留下,惹人心疼。
又说道:“东沂皇室的后人,这就是你的身份,鹤灵,这就是你身上最大的秘密,你不叫花鹤灵,你叫东沂鹤灵。当初他们逼宫,我已怀你两月,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参加皇上的娶亲仪式,当他们逼宫之时,我正在后宫,于是我便快速收拾行囊,乔装打扮成百姓从暗道逃出宫,与浣圆一路逃回天骄雪山,重回花界。正巧我的娘亲时日不多了,便将花神之位传给我。”
“这,娘亲,您别伤心了,都是些往事,”花鹤灵帮花廖峭揩去泪水,“那您是怎么认识父皇的?”
“我和浣圆偷偷溜出天骄雪山,到达潘晰镇时他正好微服出访,有缘便认识了,后来又在柳康城有缘再见,彼此相见甚是喜欢,再后来就随他入宫,封我为容妃。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他也没有过问。我一向很低调,那些贼人竟连我出逃都没有发现。不过也好,我还有你,我和他的骨肉。”花廖峭慈爱又悲伤的看着花鹤灵。
花鹤灵在内心撇了撇嘴,这才不是你们的骨肉呢,此鹤灵非彼鹤灵,罢了罢了,反正已经穿过来了,就替原主好好活下去吧。
“娘亲,您放心,我一定会争气的!”花鹤灵坚定的看着花廖峭。
花廖峭噗嗤一笑,说道:“你争什么气啊,好好活下去,将东沂一脉传承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等等?传承下去?我不想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