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嗑药小高能,奈布宝贝儿在大猪蹄子家第一次发/情/期
没有车,不要想了嘿嘿。有很多是奈布的独白。
主要是奈布小宝贝对自己Omgea的性别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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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布一向以为,自己很镇定。
但至少现在看来不是。
现在的他,正蹲坐在床边调整自己凌乱的呼吸,脸色发红,耳尖也染上薄薄的绯色。
这副模样可和镇定没有一丝关系。
“他刚才……是笑了吗……”
完了。他不会以为我故意的吧?
奈布挠头,开始自言自语:“要不……道个歉?”
也是啊,第一天来人家里就给人家添了这么多麻烦,换别人可能早把自己撵出去了。
“唉,这里恐怕住不得……嘶!”
妈的怎么回事?
奈布忍着骂娘的冲动。他后颈属于Omega腺体的地方忽然“突突”地跳了几下,很痒很麻,仿佛有只蠕虫在蠕动一般。奈布咬了咬牙,用力按住自己不安分的腺体,力道重得仿佛想将自己那脆弱的腺体弄破。
腺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突突”的又跳了几下,速度快得好像在里面塞了个推进器。
等等……不会吧——
停下,停下!快停下!!
他这么想着,可有什么用呢?腺体依旧在“活蹦乱跳”,从一开始仿佛有一只蠕虫,变成了仿佛有一百只蠕虫,再加上一大串爆开的鞭炮,不安分地跃动着。他感到腺体很痒,很烫,带一点酥麻的痛。这种诡异的不适感让他恨不得拿军刀捅破自己的腺体,尽管他知道这样有多疼。
他死命按住,想让这该死的腺体不再乱来,却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丝甜腻的奶香。
奈布瞪大了眼睛。
空气中那甜腻的奶香味越发浓烈起来,从起初淡
淡的,不易察觉的香,变成只要长了鼻子都能闻到的浓烈奶味。
奈布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他猛地站起身,不能,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再这么下去,这整栋房子几乎都能闻到他该死的信息素了。 他连滚带爬的冲到自己行李箱旁,冲过去时险些平地摔。两三下打开箱子,慌忙地在里面胡乱翻找着什么。
“抑制剂……啊……我的抑制剂呢……”
他颤抖着手,眼里晶莹得好像要落泪一样。
突然 ,他好像找到了什么,面上一喜,擦干眼里的那点晶莹,拿起一个写着“注射形抑制剂”的小盒,慌乱地取出一瓶,用针管吸完药液之后毒也不消,毫不犹豫地扎进自己手臂里。
由于用力过大,注射完之后,抑制剂混着点他的血液从雪白的胳膊上淌下来,而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手臂上深深的针眼,用棉签按了会儿,抽了几张纸巾随便擦了擦,也不顾上面的血止住没有,从艾米丽给的药包里拿出创可贴,随意往上一贴,就对那深得可怕的针眼不管不顾了。
“哈……”
奈布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替代体内的浑浊,随意的把用完的棉签针管药瓶往垃圾桶一丢,整个人喏喏地瘫在地板上,望着杰克家豪华的水晶灯,怔怔出神。
得,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懊恼地捶了捶头,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可不是嘛,哪有在人家家里发情的?
他就这么瘫着,待到空气里那浓郁的奶香散去。奈布直起身来,动了动鼻子觉得好像还能闻到点味儿,不满地皱起眉头,转身在被自己大敞开的行李箱中找东西。
这会儿可不是什么“注射形抑制剂”,是一个罐子,里边装这一片片不知道干嘛用的白药片。奈布皱着眉,打开盖儿后随意倒出几片,看也不看就往嘴里送,丝毫不在意罐子上的用药事项。
苦涩的药片在嘴里融化。
如果你此时进入这个房间,会发现这凌乱不堪——地上有散落的包装盒,药片,一些滴落的药液和带血的棉签。床边瘫着一个瑟瑟发抖的男孩,用手死命捂着嘴,白嫩的脸颊发烧一样的又红又烫。漂亮的眸子中荧光点点,好似有星辰大海。可走进看你会发现——那都是蓄谋已久,不知何时会夺眶而出的泪啊。
“咳!咳咳咳咳咳……”
奈布咳得死去活来,苦得呛出眼泪。
等到强行吞下那些药片,奈布松开了手,把原本捂着嘴的手转移到胃上——
他真的很不喜欢抑制剂药片的味道,方才他是一忍再忍,忍到忍无可忍,用手死死捂着嘴才不至于把药吐出来。连水都没喝就那么干咽下去,现在胃里直泛酸水,被药片摧残过得舌头苦得发麻。
“呕……”
奈布强忍着恶心,胃里此时翻江倒海,,想吐吧,吐不出来。不吐吧,难受得紧。
“我这是造的孽啊……啧……天啊!”
他吼完这么一句,目光重新落到自个儿贴着创可贴的手臂上。
那神情,要多嫌恶就有多嫌恶,仿佛想把那部分手臂肉生割下来生吃了。
“…………”
“为什么……为什么啊。”
奈布微微颤抖着低下头,把湿漉漉的眼睛连着脸,埋进被褥里。
为什么我是omgea?
“我恨这个身体,恨这个性别……”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他带着十分期待的心情问自己小学的体育老师:”老师,您看我以后可以上警校吗?
那老师怎么回答来着?
哦,他说:
“当然可以呀。这还不简单?你身体素质那么好,体育成绩又那么优秀,讲真的啊奈布,老师教书这么多年,还没教过你这样的体育特长生呢!”
可是呢?
在他暗自窃喜时,老师眉头一皱:等等……不行啊,你不能上警校。”
奈布愣愣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是Ogmea啊,你忘了?Ogmea不能参军的,警校也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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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Ogmea啊。”
这句话犹如烙铁,在他心上烙下一个血肉模糊,又屈辱的印。
自己一生的梦想,就被一纸性别判断书给打得支离破碎。
那几天伊索伊莱看他不对劲:话少了,表情不丰富了,人也不皮了。
他们问他:“奈布,你怎么了?”
“哈,没怎么,挺好的。”
是啊,挺好的。
不就是不能当参警嘛,有什么大不了是不是?那什么,玛尔塔也不能啊……人家都没哭没闹……
奈布用这个理由麻痹了自己很多年。想参军的念头,也淡了许多。但每次到发情期时,吞完那些让他恶心到反胃的药片时,他都会想:
为什么我是Ogmea?
现在,他坐在杰克家的房间里,又开始烦恼这个多年来,让他苦不堪言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很恶心,像个畜生一样,不和Alpea做那种事,就得靠药物。到了发情严重的时候,根本没有所谓的尊严。
他想过自我了断啊,被伊索伊莱一伙人拼命拦下来。
“你干什么!?要死一起死!你脑子没问题吧想不开!?都是Ogmea我还没死呢你怎么就想着要升天了?!”
诺顿那个白痴好像说过这种话?
——……
想到这,他缓缓把脸从被自己泪水浸湿的被褥里抬起来,收拾好一地残局,又从药箱里翻出一张创可贴,自残一样“啪!” 的一声,重重贴在了自己的腺体上,用自己浅棕色的短发盖着,拉上了兜帽。
他突然扬起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真的是……我这又是在干嘛?一哭二闹三上吊吗?真好笑……”
“扣扣——”
“奈布?你不去洗澡吗?水我帮你放好了。”
奈布一个激灵,呆愣的顿了好久,脑子里循环播放着杰克刚才说的话。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垂下眼帘,最后轻悄悄地对隔着房门的杰克来了一句:“谢谢,我不洗了,想先休息。”
杰克立马回道:“那好,明天我叫你起床?一起去学校吧。”
奈布本想拒绝,但想到自己那个赖床的功夫是真滴牛,平常没有伊索喊他估计可以睡到地老天荒。
如果迟到了,我们善良美丽的伊德海拉老师是不会给任何人好脸色的。
“好……那麻烦你了。”
“怎么会,晚安。记得拉窗帘,怪冷的。”
“嗯……晚安。”
奈布转身,一拉窗帘,把外套扒拉下来之后就那么直接躺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脑袋昏昏沉沉,突然好困啊……
奈布翻身,望着床头精致的玻璃灯闭上眼——
当个Aplea真好啊。
这上奈布入梦时的最后一个想法。
这也是他在循环播放杰克的那句“奈布?你不去洗澡吗?水我帮你放好了”时所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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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玻璃灯发出柔和的亮光,映在熟睡男孩那过分好看的眉眼上,无端温柔。
男孩的床底,滚落着一个疑似忘记被收起的药罐。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
用药注意事项:
1.切记不可一次多量服用,每次1~2片足以。
2.不可与“注射形抑制剂”一同使用。
注:违忌者会出现胃疼,发烧症状。请按照说明,规范用药,如有症状,及时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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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一下:这章的小奈布不是生病,是发/情了,所以疯狂嗑药,打针打完还要吃药片。这个抑制剂呢,是发情是可以用来防止自己失控的药物。还有这里说的腺体,在脖子后面那个地方,就是标记用的地方,一个A把一个O的腺体咬破并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就算标记。这里奈布的设定是:中学生,梦想是当警察,但是因为是个Ogmea,所以……因此他讨厌自己的性别,有时也讨厌自己。
总结来说:痛恨并讨厌自己是个Ogmea
这个文的奈就是这样的设定,杰的设定我看看什么时候发,不过也可能不需要……
OS:如果这个设定踩到宝贝们雷点了,那对不起,这是我想了很久的人设,不喜勿喷要喷也行,但还是希望你们喜欢。
今天还会更哦。啊,通宵熬夜码文有点不
舒服,更文从两点多更到六点……更了好久……修了改改了修。现在头痛死了QAQ,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