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暗堕。
随意以自己的喜好决定
别人的生命,
恃强凌弱,枉顾人权,
怎么还有资格逍遥法外。
——Aki
“很好,果然下了大本钱。‘’女人慢条斯理地戴上黑色真丝手套,手伸后将马尾绑成团子头。“他要你们做什么,绑了我还是,杀了我?”女人闪身站到领头面前,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支细长的银棍。男人血红的眼一暗,他的表情稍显软化,“大人请你一叙。”
“哦,真是要一叙吗?”女人举起银棍对准那人的胸口,“请你可不要说谎呢。”女人放下棍子,眉眼慵懒。“走吧。‘’接着女人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凤目泛出氤氲的水汽,勾人而不自知。 她顺从地跟在男人身后,随行几人呈三角形状把她包围起来。
“哎,你们吸血鬼都不困吗?我好困,想睡觉。”女人低沉醇厚的声音有些微鼻音, 听上去好像不满主人逗弄的波斯猫反击式的轻轻一挠,勾的人心里痒痒的。前面几人不由得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又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于是这个哈欠就像病毒一样在几人间快速传播,一股幽香传来,吸血鬼们一个接一个倒下。
好好享受我给你们布下的美梦吧。女人,哼着歌往回走,一步一生曳。
该收拾某些人了,你们准备好了吗,我可是很期待呢。
“可恶,又错过了!”少年追到这里只看见一地陷入深睡的吸血鬼,那个苦苦寻觅的女人早已离去。“一定要找,找到你!”
“Aki。”
东京CBD,东京文华东方酒店。
女人坐在沙发上,她身后的玻璃映出一个披散着头发,身穿浴服的纤瘦身影。女人的膝上正摆放着一本印着复古花纹的英文书,女人抚摸封面上下凹的花体字,“Lolita”。她翻开书页,匆匆扫视过一页又一页,终于她停下来。
‘’I looked at her, looked and looked, the former is coquettish, now only bones ". Pale, bloated, mixed vulgar, belly flesh of others. But I love her, she can fade, fade, how can. But as I look at her, love in my heart.”
她用手缓慢地抚摸那行字,字迹印刷的那一块凹凸不平,似是有人在刻画什么。不是英文单词,是什么呢?你想告诉我什么?冷静下来,有什么没想到的,不是字迹的划痕,是——数字。
暗语。她飞快向电脑桌奔去,双手在键盘上敲击,不一会电脑屏幕上出现一行字。
“苏暖,1961年死于魔界。‘’
还不够,女人起身重新拿起书,她沉思良久,拿出一个手电筒,用手电筒照书页。在泛黄的书页上,一行行红色的字浮现。
“这里的时间流逝速度和现实不一样,因此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不要太过惊讶。苏寒,我早已死去,下次苏醒不知是何时,愿你在我沉睡时能好好照顾自己。另外,请找到苏冷。”
“苏冷,她也醒来了吗?”
苏寒摩挲着封面,指尖扫过花体字,感受到细小的颗粒物点点融化。突然她的身躯一歪,倒地的那一刻她的唇角轻翘。
1960年的初冬,香港的码头上。
少女身穿贴身短袄,外面套着稍大的毛呢大衣,站在码头上。虽是初冬,但带着寒意的风吹来还是让人不住颤栗。少女感受到风刮在脸上带来的刺痛,她裹紧围巾,包住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淡然的眼。
“Hello,miss sue.”少女转身,眼里无悲无喜,她向他伸出手。
“Hello,sir.”
会死的吗?少女打着伞,身穿浅绿色的小洋装,慢悠悠地走在田间小径上。她举高伞,从这里往远处望去,高大的城堡像是匍匐在陆上的恶龙,危险又凶恶。这里不是人界,会是哪?雨滴击打着伞面,传来一阵阵闷响,她伫立在这里,为自己,也为她的命运陷入深思。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谁叫自己来到这样的世界呢。
她抓紧手提箱,走向城堡,一步一步走进命运的漩涡。
1960年底,这是他们故事的开始,也是命运之轮旋转之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