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按住了李华的桌子。
这只手缠着绷带，李华抬起头，面无表情。
杜君菌压低声音，拉了拉领袖，声音低沉而轻缓，凑近道：“吾之伙伴啊，就要开学初试了。我，天噬鬼手，成绩自然也是理想，不知道伙伴你呢？”
李华没说话，低下头。
杜君菌僵住了，过了一会儿，李华依旧不为所动，杜君菌便一脸失落，往回走去。
没走几步，李华还是开口了：“我可没说我已经是你同伴了。”
杜君菌背对着李华，脸上绽开了笑容。
他转身又走向李华，附耳低声道：“你有潜能，加入‘天启’不会吃亏的。嘛，算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咳，只要你是我承认的伙伴就行了。”
李华嘴边隐隐有些笑意，似乎遇上了有趣的事情，道：“我愿意加入，但是总得有个组织考核吧？那……只要这次考试我能考个全班前10或者和你差不多就行，可以吧？”
杜君菌有些结巴：“呀，其实你不需要考核……”铃铃铃，上课铃声悦耳，盖过了杜君菌的话。
杜君菌挠头道：“我回去了啊。”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李绘玟抱着一沓试卷，跟着一个女老师走了进来。
女老师还年轻，着装严谨。她是这个班的班主任。
她开口了：“不准作弊啊。你发那边，我发这边。”说完，她和杨绘玟下放了试卷。
拉开了桌子，试卷到了李华手上。
试卷发完，杨绘玟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李华看了看卷子，铺开卷子，拿起了笔。
中二病往往很重视承诺，也就是说只要这次考不好，而且和杜君菌成绩差得较多……就可以避免杜君菌一天天来打扰他美好的独处时光了。
李华低下头，喃喃道：“灵魂出窍。”
杨绘玟突然抬头瞥向李华。李华依旧坐在座位上，拿着笔，似乎并无异常。
杨绘玟低下头，继续动笔写起了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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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外
李华你知道四点半吗？
杜君菌每天我背上的蚀骨之魂发作的时间。
李华……
杜君菌不是吗？
李华有更新
杜君菌什么意思？
李华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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