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在房间里上找下找,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用来处理伤口的东西。
“就这么玩完了么……”我尽量忍住不哭,我现在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再活下去了,外面的丧尸一直在尖吼着,奔跑着。
都怪这在上周四突如其来的病毒,本来,我们几个同学应该好好的,在上学的。
“呵呵……真是好笑啊……刚好是在我的生日后一天发生了这事……”我绝望了,靠在门上,看着一边呼吸都困难的高绪。
“结束了,我就知道……我们这些学生本就左右不了这件事的……”我闭上眼,等待命运将我扼杀。
“砰!”一声熟悉的巨响让我猛的张开眼。
“什么声音?!”我快速站起来,但还是站不稳,左右歪了两下。
“砰!砰!砰!”又是连续的几声,听声音好像是楼下传来的。这声音莫名让我感到安心。
“砰!”没多久,这个声音就到了五楼,我听的清楚,这就是霰弹枪的声音,我嘴角微扬起来。
“哈哈……命运真会和我开玩笑……”我左摇右晃的打开门,果然是刚刚那四个人。
“刚刚那个带头的?”他看到我之后停顿了一下,透过面罩和我说话。
“咔咔……”他换着弹夹,边驱赶着涌上来的丧尸。
“你怎么会上来?”我问。
“刚刚绕着桂岸寻了一圈,没有愿意和我们走的,回头过来的时候,看到酒店大门被攻破了,就进来看看。”
我笑了。
“原来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人啊……”我踉踉跄跄的走出去。
“诶,不止我,看看,我身后这些都是平时在家的警校出身人士,这件事发生了,为你们这些难者无偿服务,但毕竟上头说要住集中营就要交钱,我也垫不了。”
听声音似乎是个东北爷们,动作也很夸大。脸被面罩挡住了,看不出什么。
“话说你们怎么会被攻破啊?这门没这么不结实吧……”
“我也不知道啊,一个回头就……”我说到一半。
“难道……?”
“砰!”又是一声枪声,打断了我正要说的话。
“啧……幸好刚刚下面已经架好闸机了,但是涌进来的也很难对付……”
“砰!”
“话说我的同学们都没事吧!”我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事。
“应该没有,因为我一个正常人的尸体都没有见到。”他应。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五楼了,这栋楼里面的丧尸应该处理的差不多了”
“那那那!我有个同学受伤了,你们能不能帮他一下!”我想起了这个重要的事。
“怎么了吗?”他追问。
“他被丧尸攻击了,现在还在我的房间里面……”
“什么?!伤势如何?”
“全身上下都是伤口,都化脓了,我觉得快要撑不住了。”
“全身上下都是伤口?!包扎了吗?现在细菌非常多,很容易感染!”
“那怎么办啊!”
“先下去集合,叫上全部同学,把你说的那个受伤的同学也背下来。”
“哦哦好……”
“嗒嗒嗒……”楼梯间横尸遍野,乌黑的血从五楼一直流到了一楼。
“那个……我觉得他要坚持不住了,血流了好多。”
“都叫你们小心了……”他把高绪转背到他的背上。
把他放进他们的车里,简单包扎了一下,又走回来。
“现在他不会进一步感染了,因为车里是没有过多细菌的,放心好了。”
“还有,虽然我们不能把你们运到集中营,但是也可以尽量让你们生存的再轻松一点。”
“我教你们一些实用的防御工事的搭建,还有昨晚放在你们门口的军用闸机,好好利用……”
天渐渐蒙蒙亮,雨云散去,天空一片蔚蓝,太阳在山头露出一点微光。那几个人向着我们挥手,坐上车,带着高绪走了。
他教了我们许多实用的防御工事,我们也在奋力的搭建了,同学们正在分工合作,把整个酒店先围起一圈木栅栏,材料就是防止台风把树吹倒用的木杆。
“嗒嗒嗒”敲击的声音连绵不绝,传东西的同学也一直没有停下过脚步。
“xxx,这边松了,把锤子送过来一下。”
“xxx,帮我撑一下这个,我去把那边的接过来。”
“xxx,动作怎么那么慢啊!”
大家也很快从惊恐的心情中缓解出来了,绘成一个其乐融融的画面。
我绕到酒店的后面。
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有一种没有见过的藤蔓植物顺着酒店背后的墙面已经爬上了半米高。
“woc……什么情况啊……”我上去踢一踢那个藤蔓,很脆,轻轻一脚就可以把它踢散。
“咔咔咔……”我三下五除二把墙面上全部的藤蔓植物都弄了下来,我像小学生在玩耍一样,但是希望不会再看到他们了,这种植物给我一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绿绿的藤身上,还有几点红红的斑点,最让人犯恶心的是他根部如同生物一样会蠕动的肉叶。
“呕……”我干呕一下,赶紧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