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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那杀人犯的女儿啊?看着好像啊。”“对对对,我们赶紧走开些,真的是,还好那杀人犯被判死刑了,听我亲戚说他那女儿就是他邻居。”“天哪,叫你邻居小心一点啊,有其父必有其女啊。”少女听着旁人的讨论声,不由得拉低了帽檐,抬起腿走向了便利店。
她刚想抬手拿货架上的物品,后背被人拍了拍,那人试探道:“江流年?”江流年听到熟悉的声音愣了愣,将本就拉到很低的帽子继续拉了拉。
“你认错人了。”说完就想走,那人一见急忙拉住她的手臂,质问道:“你躲我干什么?江流年你搞什么啊?”迟迟没等到江流年的回答,那人冷笑了一声。
“江流年,你知道你现在在我江巳眼里像什么吗。”
“自甘堕落的失败者。”
江流年没说话,将货架上的物品拿了之后,就向收银台方向走去,背后传来江巳的叫喊声,直至走出便利店,这种声音才渐渐消失。
街边的路灯照在江流年的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盯着脚尖慢慢往前走,一不小心撞了一个人。
“抱歉。”被撞的男生没理会,拿起掉在地上的包,急忙往另一条街跑,江流年提着手中的袋子,前往回家的路。
“年年啊,今天妈给你做了最爱吃的辣椒炒肉,你爸也真是,怎么这个点还不回来啊。”江流年换了鞋,看着眼前已经糊了的青椒,不禁笑了笑。
“妈,我一会就吃,爸他说他加班,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江母神色顿时写满了失落,口中喃喃道:“不回来了啊,你爸昨儿也没回来,年年,明天你爸回来吗?”
江流年回来。
“那年年快来吃,咱们就不等那坏老头,你爸一整天就工作,也不知道自己身子骨受不受得住。”江母将女儿拉向餐桌,桌上摆着都是些炒糊的菜。
江流年拿起筷子,夹起菜放入口中,江母期待地问:“好吃吗?妈妈手艺没退步吧?”她笑了笑,附和道,将江母夸上了天。
母女结束了晚餐,没过多久到了睡觉的点,听着江母打哈欠的声音,江流年伸手关掉了电视,扶江母去卧室。
安顿好江母后,江流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嗡嗡嗡”是舅舅的电话。
“舅舅怎么了?”“年年啊,你妈妈她现在怎么样啊?”“她很好啊,没事。”“年年手头紧不紧?舅舅这有,快过年了当压岁钱了。”“你这死男人是不是又在给江流年打电话?!不许打!听到没有!”手机里传来舅妈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忙音。
江流年闭了闭眼,烦躁地将手机扔在一旁,洗漱后用被子把个人裹成一团,蜷缩在床上。
第二天,江流年穿好衣服,准备做早饭给江母。“叮咚”“谁啊?”江母边问边前去要开门。
“姐,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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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都没有在躲谁。”
“我在躲自己。”
《神说无罪》又名《她》,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