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梨眼眸蓦地聚满了星光,亮晶晶地睨着人。等看够了,小脑袋便一骨碌地往男人怀里钻,似只小仓鼠,嗅这嗅那。
“就一丢丢想。”完全忘了自己的所做所为,她抬头闭着一只眼,指尖捏着比了个手势。
江时衍忍俊不禁,刚想捏捏小人儿软乎乎的嫩肉,女孩又栽进他怀里呐呐地小声说:“我后悔了,下次,你还是把我塞口袋里带走吧!”
心间绕指柔,江时衍两道浓眉泛起柔柔的涟漪,搂紧怀中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凑鼻嗅着她的香甜,吻上发香。
“好!”眉目间带着浅浅的笑意。
南院依“滋滋啦啦”声响个不行,办公室却空空荡荡。唯独的人气,是那盏还散着余热的小太阳。
十字街口,凌梨抱着自家老公的臂膀,兴起地下车,开始压马路。天上还飘着雪花,她小手伸出伞外,接了好几片。恶作剧般踮脚,用力搓了搓男人的俊脸。
“冷不冷?”女孩吸吸冻得红通通的俏鼻,一双灵动的眸子弯成月牙。
江时衍轻笑:“不冷!”抬手将小人儿牵进来,伞偏过去。
见逗弄男人没趣,凌梨又将小脸埋回围脖里,拉着人去逛街市。
大雪天,街头巷尾的人稀稀落落没见几个,凌梨外露的一双眼眸却喜得发亮。“老公,我要买好吃的。”
她最爱的小吃摊,竟然坚挺地摆了整条小巷。
“唔~”令人垂涎的炊烟飘过来,凌梨反倒胃里一阵恶心,捂着嘴就想吐。
喉头呛上来的苦味,她红着眼眶跑到一边不停作呕。
刚刚还欢快的小喜鹊蔫了,病恹恹地埋进江时衍怀里,难过极了。
“早知道,今天我就不吃那么多黑巧了!”她的麻辣烫、烤鱿鱼、臭豆腐……无缘了。
江时衍低笑,搂着一脸悲怆的小人儿回到车里。“乖,想吃什么,老公明天买!”
凌梨红唇嘟囔着:“你有时间吗?”退役当Boss的人,可比以前忙多了。
小鼻头被人轻轻一刮,男人贴过来,亲了亲她的脸。“老婆的事都是大事。”
凌梨笑脸相迎,藕臂勾上去,也亲了一下。
“嗯~老公真好。”带着满足的愉悦,靠着椅座,她直勾勾地看着认真开车的男人,越来越困。
女孩睁着雾气斑驳的眼眸,大哈哈地打了好几个哈欠。一瞬,便阖上了眼,睡得无知无觉。
……
“唔~”凌梨捂着嘴,急忙跑进饭店里的洗手间,干呕不止。吐又吐不出来,鼻息却笼罩着浓浓的腥味。
艾青跟过来,看了好一会儿,眼眸便直瞅着凌梨平坦的小腹问出声来。“你平常跟你老公鼓掌的时候,有搞措施吗?”
“啊?”凌梨好不容易平复,打开包,抽出张纸来擦嘴。
艾青羞赧的瞪了一眼,抱怨道:“你一个已婚妇女,还需要我这个老处女继续解释吗?”
见人没反应,她叹气说的更直白:“我意思是,你跟你老公做那事,有没有避孕措施?”
“没有。”凌梨红着脸回,他们好像就从没搞过这方面措施来着。
“那姨妈有没有来访?”艾青又问。
凌梨仔细想想,不确定地说:“好像没来!”
艾青揶揄一笑,抬手拍了拍终于和她想到一处的凌梨小姐妹:“恭喜你,中大奖了!”
宝宝小剧场
【小雪球】呜呜……麻麻终于知道我的存在了。
【小雪球】爸比妈咪肿么那么笨呢?我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
【小叮当】额……你一个胚胎能暗示什么?是我暗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