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阮府的传言立马传到皇帝耳朵里,不知是有人刻意,还是偶然听到,文武百官都等着看阮家的笑话。
大殿之内,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微微眯着眼睛坐在龙椅上,带着审视和探究的眼神在四个人身上扫来扫去。
“依爱卿所言,是有人故意挑拨?”
阮父几人毫不犹豫的点头。
皇帝看着几人的神色不似作假,眼里多了丝沉重。
“如此险中出安倒不失为好办法,只是苦了爱卿们,若众爱卿有何要求,可以来找朕。
文武百官里,朕最信任阮家,也希望爱卿不负所托,早日找出背后之人,若无事的话退下吧。”
见皇上大话,阮父几人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又听皇上说道。
“爱卿家的千金没事吧?”
不用怀疑,皇上说得是阮昀柔,一听见阮昀柔的名字,阮父几人立马精神了。
“无事,受了些许惊吓。”
皇上挑眉,声音变得低沉,“令千金如今几岁?”
阮父身体一颤,随即行了个礼,“小女今年十岁,小女福薄不入帝王家。”
几个伯伯也附和道。
“听说令千金是阮府第一位女娃?”
皇上转移话题,令阮府几位很是不解,只有阮大伯反应过来。
“回皇上,昀柔是第一个嫡系千金。”
此话说得巧妙,既没有说出阮昀柔是第一个女娃,也没有否认皇上的话。
“十岁不大不小,是该上学堂了,众爱卿为朕为我朝做出多年贡献,朕即刻命令千金为五公主陪读。”
皇帝一番话砸在阮父几人心上。
这不是要拿他们的宝贝柔儿做侄子吗!
阮父第一个不同意,却被阮大伯抢先应下。
“多谢皇上恩赐。”
“我等还有公务在身,先退下了。”
皇上挥了挥手,示意退下。
阮父正想问阮大伯原有,却被他的眼神阻止了。
几人黑着脸出了大殿。
“大哥,这该如何是好啊,皇宫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柔儿哪能去!”
阮父长年待在边疆地区,面对的都是马大粗的将士们,打战用的是兵法,可回了紫阳城兵法就再无用地。
阮大伯深深地看了阮父一眼,“若四弟相信大哥,便按照大哥的话去做,我绝对不会害柔儿害阮家的。”
“四弟在边疆不知道如今朝中局面,阮家如今已然是众矢之的,大哥这么做也是为了柔儿好。”阮三伯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阮二伯也赞同阮大伯和阮三伯的话,附和道“三弟说得对,如今阮家独大,不仅仅是皇上,还有其他人呢,都看着我们阮家。”
听到阮二伯的话,阮父心中一惊,庆幸刚刚听了大哥的话没有拒绝,看着阮大伯的眼里满是感激“大哥的话我信,我也懂柔儿此时进皇宫会受到最好的保护,但我就是有点担心。”
阮二伯好笑得看着阮父,“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柔儿那丫头泼皮得很,前阵子丞相府的庶子想调戏柔儿,结果那丫头直接派人打了一顿,老丞相还想计较,奈何我们阮家权势大不敢,愣是应下了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