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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日，总司竟真的派了专人来，当即召开会议。林栖苏叶分别坐在会议桌左右两边，总司来的董秘派头十足，将合作案分发给两人，林栖还未来得及翻开第一页，便听到董秘要求林栖明日启程去北海商谈竞标事宜。林栖翻开合作案，逸云集团四个字赫然出现在首页。

林栖紧紧握住手中的派克钢笔，仿佛是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我们北方向来苏总负责对外……”

“这次是董事长要求，请林总悉知。”董秘西装笔挺，领带扎的一丝不苟，似乎代表着博望的门面一般，“明日请准时与团队一起出发。”

会议的后半程林栖几乎游离，连最重要的部分都没听到耳朵去。直到会议室里空无一人，苏叶摘了领带破口大骂，林栖才回过神来愣愣看着他。“你还好吧林栖，明天我替你去，你别担心。”苏叶握在她肩膀上，可林栖却听不到眼前人在说什么，只是小声喃喃自语，“苏叶，或许我该还他了。”

翌日，林栖顺手选与昨日相差无几的套装，这是她今年为自己添置的新品。林栖170厘米的身高，长发是健康的亮黑，脸型不同于时下流行的锥型，有些柔和的鹅蛋脸，眉目里尽是这个年龄的温柔与知性，有健身习惯的她一直都保持着相当好的身材。当她对着镜子整理妆容时，忍不住凑近细看眼角是否已经生出纹路，林栖突然泄气一般，何思铭，愿你早已娶妻生子，一世安稳。

林栖准时与团队汇合出发，乘上飞往北海的航班。航程很短，林栖利用这段时间将合同又看了一遍，确保准确性。总司派来的法律顾问是与她年龄相当的男士，耐心为她解答了几处疑问，“林总的专业素养在公司是首屈一指的。”林栖微笑摇头，不经意问一句，“这次怎么没给苏总负责，毕竟他比我专业许多。”法律顾问耸肩，“老大的意思，谁知道呢。”

北海距离不算太远，起飞不过一个多小时飞机便开始做降落的准备，空姐温柔甜美的提示响起来，整个机舱都不复之前的安静。林栖透过舷窗看向地面隐约可见的建筑，心中存了一丝希冀，或许一切并没有那么糟糕。

此番是她阔别北海几年之后首次回来，对方派了商务车来接，未等她呼吸几口北海满是雾霾的空气便被塞进了车厢内。“林总你好，我是逸云集团董秘总助庄廉，何总已经在公司等您了。”年轻的总助只一句话就将她的希冀扑灭，林栖将一缕头发绾在耳后，状似不经意问起，“何总？”

“是的，何总。”

林栖不死心，“贵司……有几位何总？”

庄廉挠头，“只有那一位，何思铭何总…”

林栖点头致谢，也将存在心里的那一丝希冀抹去。

林栖带领博望团队而来，下车后一众人跟在她身后步入逸云集团总部。逸云总部素来低调，除去几位保安站岗再无其他，甚至逸云集团四个白色字体都不太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