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早饭就是命根子!
非一一个鱼打滚从床上跳起来跑到厨房,只见鱼钩上的鱼头,鱼身子没了!
“奶奶,鱼呢?”
“昨晚不是你挂的鱼?我怎么知道鱼在哪里?你是不是忘记放哪了?”
非一一听,心里拔凉,这是遇见了贼?可他也不能把鱼分身啊!
天已经透亮了,非一也睡不下去,鱼头就鱼头吧!
隔了几天,非一发现不对劲了。
抓兔子兔子少了腿,补的鱼只剩鱼头,鞋子袜子莫名其妙的挂在了窗户上,锅里的剩饭剩菜倒得到处是,门前的花草一干二净!
第一反应:闹鬼!
这是小村庄,做法最多是叫魂,哪有驱鬼的,非一急了。
没事!有鬼怕什么!自己抓!
夜里,非一烤了鸡,撑开大麻袋,等烧鸡一动大麻袋就能罩住它,自己趁机扑过去,还有自己抓不到的?
非一盯了一夜,眼睛都快黏一起了,眼珠干的要命,天蒙蒙亮了。
收起麻袋,拿起鸡。
明天继续!自己先去补觉!
扑上床,踢了踢了脚那鞋子踢掉,反手抱被。
“cao”
“啊!”
“大早上瞎叫什么!”非奶奶左手拿着鞋冲进来“在瞎叫就别睡了!”
等非奶奶走了,非一才掀开被子,只见窝里一个黄黑色的“球”,拎起“球”的脖子,这是个什么鬼?
想起这几天发生的“灵异事件”,难不成都是这小鬼干的。
八九分是谁家的猫乱窜,赖这里不走了,还赖在自己的床上,猫崽子跟我抢饭?我守夜它睡得到挺香!不可饶恕!
“嗷呜”
一个漂亮的抛物线,一声悲惨的叫声,非一心里舒坦了,睡觉睡觉,一日之计在于晨。
盯——
死盯——
盯着床上的某人半天也不见动静,跳上床趴在非一头侧继续睡。
本大爷从不跟底下的人讲道理。他绝对不会承认是这人长得有些迷眼。
非一直到申时才醒,睁着眼睛也不想什么,就这样盯着某物出神,等神智回来了,翻个身打算继续却撞进了一片暗红。
爬起身子,自己床上怎么躺着一只猫!
眼睛的颜色还和别的猫不一样。
这是什么宝啊,大宝贝自己送上门来了。非一睡眠不良时就会出现记忆短缺…非奶奶知道,但这也不算是病,算是后遗症吧,村子医疗不全这么多年想治未必会治好,非奶奶想着顺其自然吧。
看着猫爪子向自己伸的脸过来,非一以为猫要示好,主动把脸凑过去。
猫爪子拍在脸上,像是闹着玩一样。
在非一眼里:这猫也太乖了吧,要养着,好萌好可爱!嗷~比其他猫聪明多了!
在某“猫”眼里: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凑上脸来找打,看我拍死你。果然好看的人脸皮都厚,当然我除外。
等虎子拍够想继续回去趴着时,被非一一爪子抓住脖子拎了起来。
“嗷呜嗷呜嗷呜”
扑腾扑腾腿,奈何自己修为不够,在非一手里只能“表演吊挂金钩”。
某“猫”:等我变强大了第一个来呼扁你
被非一拎出房门,某“猫”也不动弹了,看着坐在小马扎上的非奶奶,某“猫”眼里精光。“奶奶,我想养这个。”非一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掰了奶奶手里一只鸡腿。
“猫?谁家的?”
非一边啃边道,“不知道,我醒的时候就在我床头,和我有缘着呢。”心里想着自己把这只猫养肥了可别祸害他的粮食和鞋袜了。
“你去大队,你三叔说不定还在村委,叫他用小喇叭喊喊有没有丢猫的。”
“没有就养着,有就给别人送去,我们不养别人家的猫,养不熟。”
非一想想也是,别人家的猫养肥了终究还会回去。
鸡腿吃完,骨头一丢。这手里的猫眼红了,腿啊腿!盯着非奶奶手上的鸡都盯出火来了,在非一手上卖个萌,没人理,扑腾腿,腿太短引不起别人的注视。
最后只能看见鸡离自己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