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消毒一下,忍着点。”
我点点头,依旧撇着眼睛不看他。
当我胳膊感觉到一股凉凉的地触感时,火辣辣地疼痛感也侵入我的心脏,不过就这么点痛都忍不了就太没用了。
我紧皱起眉头,另一只手抓着床单,借以支持。
不过也就半分钟,柳邵铭帮我擦完药,贴了几个创可贴,把那一道长长地伤覆盖住,伤在手肘下方一寸,活动起来也并不碍事。
“好了,快到上课时间了,现在抓紧时间还来得及,需要我送你过去吗?”
“没关系,我一个人就行。”
待柳邵铭把药水,多余棉签放回原位后便来帮我挽下了袖子,刚才袖子被我挽太紧了,幸亏柳邵铭帮我了,不然我还不好意思开口叫他帮我。
从刚才开始,柳邵铭就觉得秦臻不太对劲,脸颊绯红,又总是闪躲他的目光,难免会让他误会一点。
不过是与不是又怎样,他对他也只能是朋友罢了。
总感觉柳邵铭在盯着自己。
“那我就先去教室了。”
一直到离开校医室都没再看他一眼,这样的自己好像有些病态,怎么会突然那么想,他可是你的朋友啊。
“秦臻,放学你在教室等我一会,我得先把学生会事情办完再过去找你,我们一块回去,你没自行车也不方便。”
柳邵铭追上刚走出校医室地秦臻,说。
“嗯嗯,好。” 我点头答应着,然后头也不回地朝教学楼走去。
我刚跑到教室,上课铃也准时响了起来。
“报告,老师。”我尊敬地朝老师打了招呼,走进教室。
“你是秦臻吧?”
“是。”
“嗯,好了,找个空座过去坐下吧。”
“好,谢谢老师。”
我边走边四处浏览看哪里还有空位,似乎在昨天他们的位置都安排好了,毕竟我晚来一天。
最后面有个位置,不过似乎被那一个人给占了,而且他的着装有些太过扎眼。
“同学,麻烦让个座位好吗?”
我轻轻地敲了一下桌子,想要唤醒趴在桌子上似乎在睡觉的同学,不过他还是没有要让座地动作。
“同学,这是两个座位,让一下好吗?”我忍着耐性询问。
“啰啰嗦嗦烦死了。”
这个身穿黑色皮衣皮裤,脚踩军靴似的男生在满是身穿校服地教室里,显得格格不入,虽然说话口气不太好,最起码倒是把座位空了出来。
我有些好奇,这是个什么样地人,不过好奇归好奇,却没有让我一探究竟地新鲜感。
一节课下来,我的同桌,一直都是趴在桌子上的姿势,中途动了动,不过是缓了缓脖子又继续趴下,甚至老师对他都睁只眼闭只眼,难道他从不认真听课吗?
这仓促地一天就要过去了,放学回家的专属铃声在校广播室响了起来,同学们都纷纷收拾好了书包,陆陆续续回家。
我收拾好书包,便坐在凳子上开始等柳邵铭。
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熟睡地同桌,心想,还是跟他说一声吧,说不定他睡熟了没听见放学铃声呢。
“同学,放学了,你不回家吗?”
我刚说完一句话,原本趴着地男生抬起了头,扭了扭脖子,脸上满脸的没睡醒,甚至都有趴桌边上的印记。
不过单看面相,倒是长了一副好模样,有很多女生都喜欢这种面相的男生吧,高挑的剑眉,好似一双勾人心魄地桃花眼,鼻翼也是难得高挺漂亮,不过这唇就差了点,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寡性,不知道哪个女生会被他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