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是吗,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嗯?”一个满面通红油光,鼓着腮帮子浑身酒气下巴上满是胡渣的士兵指着新来的对脸就是粗着嗓门一阵唾沫横飞,“抱歉,抱歉。”新兵不断退后,慌张的道歉。
那胡渣突然一瞪眼睛:“你那包里装着甚?”随后一抢大手把新兵的钱袋扯了过来,熟练的算了算重量,末了,转身“给爷几个再买点酒,还不快去!”新兵连忙赔笑
虽说有点憋屈,但毕竟这规矩是坏不了的,不过什么事儿都不怎么做的工作可不好找。新兵买了酒,急匆匆的往他们走过去的方向赶
几个士兵一边走一边喝,好不容易闹到了城门,把拿着酒的手往后一背,便大摇大摆的出了城门
见他们已经走过了巡视的地点,来到了荒郊野外种的荒郊野外。新兵的嘴动了动可前面有一人貌似要转身,急忙闭口。“走远点,有几个哨兵眼尖,别给逮到了”“哎呀,眼长那么尖干嘛,坏了哥几个的心情”
随便在外面摆了张桌,席地而坐,几个正在巡视城外的士兵喝的茗酊大醉
几个儿肩搭肩,摇摇晃晃的一边高歌一边乱走,后面的新兵连大气都不敢出
草浓密起来,附近有一处的草地发出西西窜窜的声音,一个瘦高个摇摇晃晃突然伸手一指“那边有兔子!”他这一指可不得了,本来就东倒西歪的队伍差点有快有慢的向那边摔倒,一个满身肥肉的朝那瘦高呼了一巴掌“咋走路的?”呼完又继续高歌起来。
那“兔子”也不逃,继续在草丛中,不知道做什么。领头的胡渣一瞪眼:“好大的兔子!”说着迈着踉跄的步伐朝那里大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着酒话,近看觉得脑袋有点晕,隐约看见了一个绿色的头颅趴下来不知道在啃食什么东西,便蹲下来一巴掌给了那“兔子”“好小子,居然在这里给本爷装兔子!”那“兔子”停了停,转头
等他那罪恶之手触摸到罪恶的生物,就是人类噩梦开始的时候,没人知道那个士兵叫什么名字,也没人知道那个生物叫什么名字,他们只不过是人类悲伤惨剧中的开场幕,人类终将为他们的罪恶被另一种罪恶所罪恶
手上的酒壶掉了下来,里面剩余的酒伴着鲜血沿着瓶口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