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江晚吟不让……
闻言,江梦寻眉头一皱。
江梦寻他不让,你就不来吗?
江梦寻真是个笨蛋。
江梦寻那你为何连书信都不曾写一封?
蓝忘机关禁闭……养伤……
江梦寻禁闭?
江梦寻养伤?
……
在大街上。
温宁那日,我与姐姐同上金麟台,便被金宗主关了起来,然后我的记忆便越来越模糊了……
温宁就好像……被人关在一个漆黑的地方,偶有人来查看,直到听见公子你的笛声……
魏无羡那你是被何人禁锢?又是何时被这刺颅钉所控,这些你是否还记得?
温宁痛苦地摇了摇头,接着又跪在了地上,对魏无羡道:
温宁公子,对不起……
魏无羡这么多年了,你还要这样子吗?
见温宁不起来,魏无羡也下跪道:
魏无羡……也行。
温宁公子……
见状,温宁连忙起身,拉着魏无羡起来。
魏无羡唉,你看看你,早像现在这样挺直腰杆讲话,不好吗?
温宁可是……一切皆因我而起,没我,就不会连累公子与姐姐。
魏无羡一切皆你而起,你真的好伟大呀,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恐怕将你挫骨扬灰千千万万次,也不够吧,岂能容你死到今日?
温宁我……
魏无羡温情说的对,你是把刀,而且是把宝刀,是宝贝岂有不爱之理?
魏无羡当年兰陵金氏宣称,已将你姐弟二人挫骨扬灰,现在你这鬼将军,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魏无羡又看了看他身上的铁链,有些无奈道:
魏无羡你这总这么挂在身上,叮呤咣啷的,也不是办法呀,得找一把仙剑给斩断。
魏无羡嗯……这样,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先在回客栈,如果蓝湛和阿寻都还醒着,那就算了,如果他们都睡了,就借他们的避尘或者韶华用一用?
温宁好……
魏无羡转身走着,没想到他刚走了几步,就见着蓝忘机和江梦寻一齐就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
魏无羡呃……蓝湛你醒啦!
魏无羡走到他和江梦寻身前,有些尴尬地看着江梦寻道:
魏无羡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好好照看他的吗?
江梦寻我们听见一阵笛声就来了,你这是……心情不好?
江梦寻转头看着不远处的温宁,眼神中还是带着几分恨意。
魏无羡呃……阿寻,你得听我解释……
魏无羡一边说着,一边暗地里给温宁打手势,让他赶紧走,温宁知晓他的意思后,连忙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跑得无影。
江梦寻解释呢?
魏无羡这个……我们先回客栈再说吧。
似乎是感觉到江梦寻的不悦,蓝忘机的眼神也一直盯着温宁离开的方向,魏无羡走到他的身边。
魏无羡蓝湛,蓝湛,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见蓝忘机还是没有反应,他又打了个响指,蓝忘机也这才有了反应,他转眸看着魏无羡。
魏无羡蓝湛,你看你,喝醉了还跑出来,回去睡觉。
闻言,蓝忘机又看向江梦寻,后者无奈道:
江梦寻走走走,我们回去睡觉。
至于温宁什么的,她就先不管了。
……
魏无羡阿寻,你记性好,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
闻言,江梦寻将蓝忘机拉着的手又抽了出来,对魏无羡道:
江梦寻我去看看,你们在这儿等我。
江梦寻向前走了几步,刚把路况看清楚,就听见魏无羡在喊:
魏无羡蓝湛,你要干什么?
她转身,望见蓝忘机和魏无羡此时正站在一家篱栅前,蓝忘机还朝魏无羡比了个噤声和跟他来的手势,接着推开了那家人的大门,明目张胆地走了进去。
江梦寻无奈地扶了扶额,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江梦寻二哥哥,你要干嘛?
魏无羡你怎么突然开始这么叫他了?
说起这个,江梦寻更加无奈。
江梦寻哎呀,先别说这个了,以后跟你说解释。
只见蓝忘机来到一个鸡笼前,打开鸡笼的门后,伸手去抓鸡,看到这儿,江梦寻和魏无羡对视一眼,又连忙上前阻止。
魏无羡却没想到先被蓝忘机塞入了一只鸡在怀中。
蓝忘机拿着。
魏无羡不是,你给我鸡干什么?
接着,他又伸手抓了一只鸡塞到江梦寻手里,江梦寻只好接过,小声说道:
江梦寻蓝……二哥哥,这些都是有主人的!
魏无羡对啊蓝湛,你这……你这是偷你知不知道?
蓝忘机肥不肥?
蓦然地,蓝忘机来了这么一句。
江梦寻啊?
魏无羡也有茫然,不过看着蓝忘机那期待被夸奖的小眼神,他还是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魏无羡肥,肥……你好厉害!
江梦寻对对对,你最厉害了。
为了能让此时的蓝忘机开心,江梦寻也跟着附和。
魏无羡[小声]可怜蓝湛出生世家,被三千条家规管得七荤八素,醉个酒倒玩得比我们俩还疯。
听着魏无羡跟她小声讨论这些,江梦寻也笑了笑,不过很快,她和魏无羡立即放下手中的鸡,一起跑到了蓝忘机身前。
看着他在一根木桩上刻下的一行字:蓝忘机到此一游。江梦寻和魏无羡还真是哭笑不得。
江梦寻二哥哥,我们走了,回客栈了,好不好?
见蓝忘机没反应,江梦寻便拉着他开始走,这时魏无羡又让他们等一等。
等魏无羡回来时,江梦寻又扶着蓝忘机,和他一起走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后。
江梦寻和魏无羡一起扶着蓝忘机走入客栈,却发现这里一片漆黑,魏无羡问着江梦寻:
魏无羡阿寻,你走时灭了灯?
江梦寻没有。
江梦寻摇了摇头,又和魏无羡对视一眼,魏无羡拿出一张符咒,打开了客房的门。
他们看到一个黑衣人正在房间内搜寻着什么,魏无羡使了一张符咒想去揭开黑衣人的面具,却没想到未能揭开还使黑衣人拔刀相向。
江梦寻小心!
江梦寻拔出韶华,朝黑衣人刺去,这时蓝忘机也像是清醒了一般,拔出避尘和她一齐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