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竹兰公主遇害一事,可谓让玉凤头痛至极,发生了这种事,天竺国没有直接开战,也算庆幸了吧?现在要做的,就是安抚好天竺时臣,尽快查明凶手,还他们一个交代。
可偏偏这个时候,自己那不省心的女儿玉云也不见了。虽然玉云一直跟自己不和,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怎么能不担心呢?可眼下这么多事,玉凤哪有闲心去管她――
靓雅安,一个神秘莫测,隐匿于世的门派。
提起靓雅安,不一定有多少人知道,但提起十年前的那场巨祸,年纪大的人恐怕无人不知。那天,黑云笼罩,暴雨倾盆,待到雨停的时候,很多地方的所有人都死于非命。这些城市分散在各国,其中就包括玉龙国安阳城。整整十年,官府也没能查出幕后黑手。这是人们所知晓的,然而,人们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十年前,各大门派明争暗斗,搞得江湖血雨腥风,其中最具实力的当属七杀门和罗刹殿了,他们两家互不相上下,已经斗了几十年。而七杀门竟未达目的,违背伦理,在罗刹人聚集的城市中的井水里投毒,那毒无色无味,难以察觉,却足以致命。当时靓雅安只是一个小门派,受尽欺辱,当时靓雅安的楚荆,冒死刺杀七杀门主。后来,两大门派迅速土奔瓦解,而靓雅安逐步发展起来。但在楚荆死后,靓雅安逐渐走上歧途,专门做杀人的买卖,背上了了累累血债。
而楚燕,正是他们当中的一员。这名少年年仅一十七,却已在靓雅安坐上了堂主职位,一路从一个不知名的小将走到今天的位置,受了多少难,杀了多少人,他自己都不清楚,不过,这还不够,他想做的,是整个靓雅安的门主,今天,他又要去杀人了。
“今天,你要杀这个人,不容易!”一身着黑衣斗篷的男子道。
“放心,舅父,为了我们的计划,我会扫除一切障碍!”楚燕坚定的说道,他一身黑衣劲装,最特别的,是他那头发,乌黑的长发到了发尾就成了雪白――
“我们的计划,快要成功了!”黑斗篷男子望着楚燕的背影喃喃道。
此时,玉凤正亲自审问铁心,说实话,她也是不相信铁心会做出这种事,毕竟也是曾经的神兵小将,怎会未私人恩怨弃国家于不顾?
“铁心,你给我一句话,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
“好!”玉凤道:“我就信你一次,不过,你要帮我找出真凶!”
“元首,那就说说我的看法了!”铁心道:“依我只见,竹兰的死,本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
”
“说下去!”
“据我所知,天竺国并不充盈,现又四面楚歌,即使两国合作,也不会有很大改善,而若是和亲公主出了意外,那势必会得到玉龙国的巨额赔偿,事后再设法缓和关系,达成合作,这样一来,天竺即成了合作的最大获利者――”
“这种情况我不是没想过,”玉凤道:“可这个猜想是在太过大胆,若事实并非如此,而我们却在这儿揣测天竺,岂不显小人之怀?况且,他们怎能为此牺牲唯一的公主呢?”
“若是竹兰还活着呢?”
“你说什么!”玉凤震惊道,她虽然想到了前者,却从未想过秀兰公主是假死,这样一来,不就说得通了嘛!
“虽说如此,但却并未真凭实据,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想罢了!”玉凤虽被她的猜想所折服,但却并无真凭实据――猜想终究是猜想。
“我找你三天之内找出证据,证明你的言论,否则,也只能按玉霞说得办了!”
“有刺――”随着侍从的喊叫,一黑发男子持剑进来,与其说是黑发,不如说是黑白发,从发尾向上三分之一为白发,他一进来,就向玉凤冲去,幸好铁心及时用边上的剑挡了下来,可惜这剑太普通,坚持不过多久就断成了两半――
而楚燕见到这额上带有菱形胎记的粉发女孩儿,不禁一愣――而就是这一愣,让他被后面的侍卫刺了一剑,直穿右肩,在一脚蹬开卫兵后,从窗上逃走了。
虽然玉霞要铁心查真凶,但依旧不准她离开监狱,没办法,她只能让外面的人去查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问天,只有找到竹兰本人,才能证实她的猜想。
而茫茫大地,要寻找一个人,又谈何容易?何况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呢?
…………
丛林深处,有一间小木屋,那是一间清雅自然的森系小屋,布满青藤与花草,清新自然,犹如置身仙境。屋前小溪潺潺,水色湛蓝,各色游鱼直视无碍。门前赫然立着三个字:“清雅居”。
溪头,一少女坐在小桥上,把玩儿着花草,愁容满面,不断叹气。
“是你?你来做什么?”女孩儿放下手中的花草,冷冷的说道。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孩儿,她轻声说道:“找你,去救你的恩人――”
此时的北冥雪庄,也处于一片混乱……
老庄主北冥政不知什么原因,竟害了怪病,昏迷不醒久矣,然而却看不出任何端倪。为此,北冥雷查阅古书,寻求良方,且四处寻找良医,且要处理北冥雪庄大小事务,日夜操劳,面容憔悴。
而梦灵却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而女儿雪吟刚刚满月,一刻也离不开母亲,这个可爱的小家伙,长着湛蓝色头发,一双晶黄色的眼睛忽闪灵动,甚是可爱。
看着熟睡的女儿,梦灵忽然想到,若是求得玉燕元首的御医――周四爷前来,也许?不行!自己和父亲的关系既已如此,又怎能进得了元首宫,怎能见得到玉燕元首呢?
“唉――”梦灵眉头紧缩,常舒了一口气,但毕竟是自己对不起父亲啊!而现在,是时候去向父亲道歉了……
于是乎,梦灵命人套好马车,留下一封信,带上女儿,便乘上马车前去玉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