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都是你的家伙事儿啊?”孟鹤堂有天大扫除,从某个角落里拖出来一个箱子。
好家伙,一看吓一跳,“棒球棍,还一对儿,甩棍,匕首,电击棒,袖中刀......还挺齐全,夫人你备这些玩意儿干嘛?”孟鹤堂扑哧一笑,在手上把玩了一下。
卿白扶扶眼镜,仔细眯眼瞧过后给出答复,“防身嘛,一个女孩子独身在外,不备点儿干货对得起那些坏人吗?再说了,我脾气又不好,看着过瘾。”
说起这茬,孟鹤堂一拍脑门,是啊,刚认识那会儿,自家夫人确实是懒癌重度患者,还是连师娘都知道的脾气不好,虽然这结婚了也没变多少吧。
“我呀,从小憧憬当个不良少女,说不定我哪天伪装一下还能去大展身手呢我跟你讲。”卿白幻想,幼稚的孟鹤堂都笑她。
只能摇摇头,没想到自家夫人还有点儿暴力倾向,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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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字科大聚餐,大多数喝得差不多了,赶紧把醉的送了回去,一回头就剩下孟鹤堂、李鹤东两人在大马路边上站着。
“咋走啊兄弟?”
“你嫂子生活节奏跟咱差不多,现在在德云华服呢,我给她打电话了,一会儿就过来,我顺便带她去逛逛。”孟鹤堂一提起卿白满眼笑意。
李鹤东刚走一会儿,“大兄弟一个人?有钱不?借兄弟点儿?”一贼眉鼠眼小个子男人凑过来,孟鹤堂皱了皱眉,“我寻思着我长得不赖也不是特别矮,不至于有一兄弟长这样吧?”
“别整那有的没的,快点儿,钱呢?”小个子不耐烦一挥手,“哗”三四个人围上来,孟鹤堂开始盘算自己打赢的可能性,一道沙哑又不失磁性的声音响起,“谁啊这么大胆子,谁的地界儿心里没点儿数?”
孟鹤堂觉得这声音有那么一nai nai熟悉。
几个人一齐扭头看,拐角站了一人,周身散发着名叫“你别惹我”的氛围,一身黑衣十分霸气,动作熟练的拿出烟盒抽出一根衔在嘴里,点上火,吐出一口烟雾,“新来的?怎么这么没规矩,不知道德云社这片地方不允许人动手?想死吗?”
最后一个尾音昭示着声音主人现在很不爽,见那几个人没有要动的意思,红唇轻启,“东子。”
又从拐角里缓步走出一人,浑身带着杀伐气息,眼神凌厉的让人不敢对视,脸上那道疤昭示着不同寻常的过去。
“头儿,家伙。”简单几个字,然后递上一反着光的圆柱体,卿白顺手一甩,原本十厘米左右的铁筒随着清脆的声响瞬间伸长了数尺,旁边李鹤东手里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电击棒,“呲啦呲啦”还带着声响,那几个人瞬间没影儿了。
“呼——”卿白长呼一口气,两人走过去,卿白把烟塞孟鹤堂嘴里,收起甩棍,把烟盒扔给李鹤东,接过他递过来的电击棒扔进包里,“谢了,东哥,走,顺道把你捎回去。”忽略掉孟鹤堂神奇的眼神。
我什么都没干,战争就结束了?
“我天夫人你刚才太帅了吧!”不过收到了一个小迷弟。
“没有,主要东哥气势足,要不是路上碰见了东哥,这戏难演。”卿白边开车边谦虚。
“嫂子家伙事儿挺全的,就是不会抽烟,刚刚现教了一下,凑合着能看,幸好没咳嗽,不然就穿帮了。”李鹤东笑着推辞。
不愧是夫人【孟孟骄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