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蓝色劲装的男子一路畅通无阻直入内室,步步生风,衣袂翻飞。
顾南衣笔直的站定在了女子身前,恭敬的垂下头颅,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常年不见变化。
顾南衣小姐。
容瑟何事?
轻如春风化雨,柔如明月拂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比丝竹之声更加悦耳。嫩白的柔荑捧起一杯清茶,女子檀口微张,优雅的浅品了少许。
顾南衣方才属下射杀了一闯府的宵小,不过……
萧平旌不过这人也太蠢了,身手也差,实在看不出是何人派来的。
人未至先闻声,从房顶上蹿下来的少年故作潇洒的倚在软榻上,笑嘻嘻的凑近了品茶的女子。萧平旌宝贝似的从衣襟里掏出一支桃花,递到了女子面前。
萧平旌阿瑟,你瞧我给你摘的花,可好看?
容瑟微微一笑,刚刚接过桃花的手却是被顾南衣突起的斥责吓得一颤,娇艳欲滴的花枝直直的摔在了桌上,容瑟看着那碎落的几片花瓣,当真可惜。
顾南衣萧平旌,不得无礼。
萧平旌委屈的看着桌上的桃花枝,这可是他趴在桃树上挑了许久的!
萧平旌顾南衣,我怎么无礼了。
顾南衣不可直呼小姐名讳。
明明两人皆是兄长安排给她的暗卫,这性子还真是天差地别。不过从小到大,也只有呵斥平旌时,南衣眼中的情绪才能丰富些。
容瑟南衣……
顾南衣小姐,不该惯着他。
容瑟无辜的眨了下眼睛,这是,连她也要一起训了。所以说,她明明两个都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