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北城怨的毒需要灵草才可解,此灵草能治百毒,所以,弄得白凤浅一晚上都没睡好,都沉浸在皇后的那些话里。
这要从今天早上讲起……
檀香阁
打坐,深呼吸……
白凤浅正修炼着,被外面突如其来尖细的女低音打破了宁静,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姐姐,在吗?我们来看你了。”
白凤浅起身出去看看,一打开门,就看见白瑶瑶挽着南宁的手臂进了院中。
白凤浅故作装傻道:“将军哥哥,瑶瑶妹妹,你们怎么来了?”她觉得这句话不是从自己口中冒出的。
南宁发呆的看着白凤浅,因为眼前的这位女子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是她吗?比以前,美多了,甚至,要比瑶瑶……”
白瑶瑶见南宁盯着白凤浅看的出神,揪紧衣袖,狠狠地瞪着白凤浅,用委屈的声音说:“夫君,你看着她做什么?”
“没、没有,怎么可能呢。”
这色货,见一个美女就能看出神,早知道这样,她先把脸画花了再出来。她心生一计,走过去,使劲往南宁脚上踩上一脚。
“哎哟!”他缩回了脚,用手揉了揉。他正生气着,就要打下手时,见白凤浅那水灵灵的小脸蛋儿,实在是舍不得打下去,于是就停在了那里。
刚踩南宁那一脚的白凤浅立马跑开,开心地拍拍手,笑道:“好玩儿好玩儿,哈哈!”
白瑶瑶见南宁出神出的厉害,就拉着他走了。
“哼!敢来我这儿嚣张,不记得上次在戏院被我骂得狗血淋头了?”等他们走远了,白凤浅就自言自语地进去了。
南宁并没有直接带着白瑶瑶回将军府,而是去找白枫林了。
“岳父大人,女婿有一事相求。”南宁跪在地上。
“什么事情不妨直说,何必跪在地上啊?”
白枫林吓得赶紧起身扶起南宁。
“女婿想纳妾,望岳父大人同意。”
白瑶瑶听南宁要带个女人回家,她的脸顿时青了。
“你想纳妾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说是没那个必要的。不过,你想纳谁呢?”
“三小姐,白凤浅。”
“什么?南宁啊,你知道的,当初是你违婚在先,现在你又要娶浅儿,浅儿已经受到很大的打击了,你就不要再缠着她了。”
“岳父大人,对不起,之前女婿做的事的确让三小姐受到了伤害,但是,我会弥补的!”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会再让你伤害浅儿了!你们走吧,管家,送客!”他话不多说,直接将他们轰走。
“是。将军,夫人,请吧。”容盼姿走来做出请的姿势,带着他们离开了。
夜幕降临——七王府
“二位,可还记得在下?”白凤浅大摇大摆地来到门口,站在两名侍卫面前。
其中一位说:“阁下是,顾公子?请进。”
白凤浅疑迟了一会儿,便进去了。
他推开房门,见北城怨不在,那一定是在书房了。
“你终于来了!”北城怨凭感觉就知道了,坐等白凤浅很久了。
白凤浅跨进门槛,说:“不躺在床上养病,坐在这儿嫌命短是吧?在这儿看书,看什么书,有什么东西能比生命还重要?”她一屁股坐在桌前,为自己斟了杯茶。
“你是在关心本王吗?”北城怨放下手中的书,撑着脑袋邪魅地看着她。
白凤浅听到这句话,她不慌不忙的抿了口水,轻轻放下道:“莫不是王爷忘了,在下如今是顾容易,若是方才王爷那句话传出去了,别人会怀疑王爷您,好龙阳之癖!”
这狡猾的女人!回复得好狠毒!北城怨尴尬的转移话题:“顾兄可准备好了?”
“嗯,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我在皇宫附近看过了,皇宫旁有一堆茂密的树林,很适合藏身,你们只要在那里接应我,不需要你们插手,等着渔翁之利就好了。”
皇宫——紫芸殿
“你们待在这儿,不要进来。如果三炷香的时间我还没出来,就不用等了。”说完,白凤浅没等他们回复,就跃墙走了。
她悄悄来到紫芸殿,进了外厅,来了个声东击西。
“谁?”皇后娘娘正在精心打扮自己,一听见外厅有动静,起身走出内厅,看见自己心爱的花瓶被打碎了,环顾四周。
在暗处,白凤浅看着一切。“赤邪,你会不会御术?”心声。
“当然会了,你又要干嘛?”心声。
自从白凤浅和赤邪修炼法术,都会了用心声交流,所以对方在心里想什么,自己也可以听到。
“待会儿你在暗中用御术摔她的花瓶,我进去找灵草。”
“哦哦,那你快点儿!”
“但你也别太过分了。”
“唉呀知道啦!你快去。”
白凤浅刚要走,就听见皇后谢海芸发着颤抖的声音:“鬼,有鬼,是、是夏侯,裳晴,你,你是来,索命的么?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不是,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嗯?听到这么有用的信息,白凤浅心生一计,拟了个声音:“没错,我就是,那个什么,卬,夏侯裳晴,说,当初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便饶你不死!”
“我、我想做皇后,便来陷害你,当年是我特意污蔑夏侯世家造反一事泄露出去,再计划跟北章仪说,他心爱的女人其实是安插在陛下身边的奸细,此后,你们感情,分崩离析。最后,我又去查你的所在之地,听说,你死了。简直是天助我也,我借此机会,趁虚而入,坐上了这个位子……”
“我的天,我居然听到这个惊天动地的秘密!先不管那么多了,赤邪,咱走!”白凤浅飞快来到内厅,翻了个遍,最后在梳妆台下的箱子里找到灵草。
谢海芸求饶了半天,也没个回复,于是爬起来,惊心胆颤地走回内厅,发现自己的贮存箱被打开了,里面的灵草也被偷了,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于是大喊:“有小偷啊,快来抓小偷!”
都晚了一步,白凤浅早就离开了。
此时,白凤浅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这个宫殿既阴寒,又诡异。这里,便是冷宫。
她翻过墙,躲进去了。她看见有一位妇女抱着一个草娃娃坐在地上,还喊着:“绮儿乖,母妃在这儿呢。”时而又把草娃娃扔了“你不是绮儿,我的绮儿呢?绮儿。”时而又抱了起来:“乖,绮儿快快长大!”
这人莫不是有神经病吧?
白凤浅走过去,蹲下来,说:“夫人,这个,不是您的绮儿。”
“你眼瞎啊?这就是我的绮儿!”这位夫人叫秦舒月,她警惕地往后挪几步。她看向来人,说:“你谁啊?为何长得如此像萧红?等等,莫非你就是……”
“我是萧红的女儿,你认识我母亲?”
“浅儿,真的是你!你终于长大了。”秦舒月激动地抱着白凤浅。“浅儿,你越来越像你母亲了。不过,世人都说你痴傻了,为何……”
白凤浅早就猜到她会这么问,于是早有准备,她说:“说来也奇怪,我摔了一跤就好了,但是,夫人要替我保密,因为我要继续装傻下去。”
“嗯,好,一定。”
“对了,你怎么会认识我娘的?”
“浅儿,为何你不记得我了?我是舒月姨啊?你不记得了吗?”
呃,好尴尬。于是她努力回忆了一下。还是没什么线索,不过,她能感觉得到,这个阿姨一定是好人,于是她假装回忆起来了,她笑着说:“卬!对,对,你是舒月姨,我娘的好姐妹!”
秦舒月见她还记得自己,便宽慰了许多,后来,想起了陈年旧事“我是当今皇上的小妃子,因生产出了问题,被当今皇后,谢海芸换了我的绮儿,拿扒了毛的狸猫献给皇上,说我生下来的是个妖怪,便将狸猫处死了。然后,我之前在绮儿身上系上半块清玉佩,连人带走漂湖送走了,大概,已经死了吧。”说着,从自己腰间也取下半块清玉佩,拿给白凤浅看。
白凤浅思索着,一般这种情况下,漂泊在湖面上的小婴儿会被人所救,大概不会死。她坚定的说:“舒月姨,或许,你的绮儿并未死。”
“啊?真的吗?可是……”她有点不怎么相信。
“舒月姨,江湖人士有很多,即使没有富家子收留他,也总有善良的贫困户人家收养,他不会死的。绮儿只要还系着那半块清玉佩,我定能找到他!”
“谢谢你,浅儿,绮儿就拜托你了。”说着,握起白凤浅的手。
到这里,门外来了一群侍卫,他们敲了敲门,问:“娘娘,可有看见一个人从此经过?可否进去看看?”
“自便。”
他们翻了个遍,没有找到小偷,他们就返回了。他们哪里知道,白凤浅早运轻功走了。
在城外等白凤浅等了三炷香的沈麟一伙人,等的不安了,以为出事儿了,便要进去援救。可想到白凤浅的话,于是先回去了。
七王府
“王爷,顾公子如今还未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句话,应该是本王问你才对。”北城怨放下书,端起茶杯,抿了口水,随即说:“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她鬼灵精怪、狡猾至极,死不了,即使被发现,以她的鬼点子,总能逃脱,现在,大概来了吧。”
果然,说曹操曹操就到“北城怨,拿到了。”
沈麟惊奇着看着白凤浅,问:“三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白凤浅不慌不忙道:“有何大惊小怪的,我替顾公子送来了。”她从衣袖拿出盒子,轻轻放在桌上。(在飞檐走壁之时,妆容化了。)
北城怨看着眼前这个狡猾的女人,微笑的看着她:“真是,有劳三小姐跑一趟。你看天色已晚,不如,在本王府上借住一晚?顺便帮我看看伤口。”
沈麟真是大跌眼界,自己王爷不会是喜欢这个傻子吧?他觉得不太正常,立马退场了。
“七王爷佣人多了去,伤口什么的下人自会为王爷处理好。至于借住一晚就不必了,告辞。”说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就先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