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在部署一场巨大的阴谋。
每个人都是他的棋子。
这是韦特告诉二人的情报。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威廉扩大了嫦鸿的脑容量输入她的记忆后，却无法重启韦特的个人系统。还有为什么嫦鸿有部分记忆不完整，那是韦特自行封锁，删除了备份的。
她也早就料到威廉会这么干。
“你记住，威廉说你是韦特，你就是。”琉金对嫦鸿说道。
“…我受够了。”
琉金闻言不禁疑惑，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我今年满十七。我是个普通人类，手无寸铁，莫名其妙的被卷入你们的星际战争，什么战神死神，我是人！不是神！”嫦鸿红了眼眶，“我想知道我父母死亡的真相！是不是等到时候韦特一出现我这个所谓的替代品就会被你们遗弃？！”
“…你先冷静点。”琉金试图安抚道。
“我冷静不下来！既然她还活着为什么要躲躲藏藏？！为什么要我这个区区人类给她做挡箭牌？你知道我看见那些神啊鬼的我有多害怕吗！”嫦鸿说着说着就开始抽泣起来。
“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把你纠缠进来。但是这也许就是我们的宿命。”琉金说道。
“…让我回去。”嫦鸿说道，“我要回家。”
“这是神赋予你的使命。你是被神选中的孩子。”琉金说道。
“…可我半点没有觉得荣誉。只有疲惫。我不想完成你们所谓的计划，我也没有任何信仰。我也不是你要找的人，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嫦鸿问道。
“走？你怎么走？这里是在天国，神河，不是在银河。”
闻言，嫦鸿沉默了，她依旧低着头。
“我能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请你也理解我们。”
“我怎么理解？用我的人性去理解她的神性？爱因斯坦做得到吗？”
“…他当然做得到。”琉金说道，“你只有十七岁，确实理解不了三万年，十万年是什么概念。但是我起码可以向你保证你的生命安全。等一切结束了，我们会还给你一个全新的地球。”
“这也是一场交易吗？”嫦鸿红着眼问道。
“不，”琉金摇摇头，“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
嫦鸿回到宣誓场的时候全然没有之前的兴奋，而是一脸冷漠，外人看上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因为韦特平时也是摆着这么一张臭脸。
只有威廉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她，发现她脱了韦特的盔甲，换上了自己在地球穿的衣服。
“太热了吗？”威廉笑着过来问道。
“…嗯。”嫦鸿无心去回答他的问题。一想到韦特说他正在筹划一场阴谋，看向威廉的眼神也不免有些心虚。
“那就奇怪了，按理说，冰系天赋天使可是没有什么体温的才对，应该也感受不到炎热吧。”威廉依旧笑着，只是试探的意味再明了不过。
“将军的个人系统没有重启成功，所以仍然保留着人类基因。”琉金怕嫦鸿应付不过来，赶忙说道。
威廉只是收起笑容，冷眼问道：“神和神之间的对话，有你插嘴的地方？”
闻言，琉金立刻单膝跪下：“…是。”
“韦特，这不听话的下属，我帮你清理掉吧？”威廉笑着看向嫦鸿。
“…多谢老师好意，有些习惯是改不掉的。”嫦鸿说道。
威廉的笑意更深了：“是的，有些习惯是改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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