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日过后就没有白笙歌了。”白笙曲玩着手中的匕首笑
白笙歌那倾国倾城的脸上没有恐惧,相反是笑,嘲讽、自嘲的笑。
“可惜,我就是我,你就是你。你不可能代替我,我也不能代替你。”白笙歌闭目养神,不在多说。
白笙曲放肆地大笑着,“你?生下来便是将军府的嫡女。在战场是战神,在府中既是将军府的嫡女,又是皇上亲封的清平公主。而我呢?世人眼中的花瓶,有谁在乎我?有谁?”
一双寒星般的双眸悄然睁开,白笙歌的眼中有失望。
“你不是我认识的曲儿,当年的那个曲儿天真无邪。”
白笙曲停止了笑,把匕首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端起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白笙曲把瓶中的粉末,洒在白笙歌右脸。
白笙歌右脸顿时像是被热水烫伤了一样,她双眼也被粉末溅到了。
白笙曲挑起白笙歌那张极美的脸,“这张脸甚是好看,可惜了。你那双寒星般的眼睛,从今也别想看见这个世界了。"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白笙歌只是一句,在她的睑上没有任何痛苦。看见了很多生与死,便也就淡然了。
“我更讨厌你的淡然。”白笙曲
“啪”小瓶子摔率了
白笙曲从怀中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硬是塞到白笙歌嘴里,逼她咽下。
当白笙歌想在说话时,张了张嘴,却终是说不出一句话。
“姐姐,不想挑断你的手筋。愿你以后,好好的。”
“拿去喂野狗。”白笙曲向仆人招招手
仆人马上走向白笙歌
“等一下,把这个给她服下。"又被强行服下药丹
白笙歌眼前漆黑,昏迷……
“二月初二,就是明日,是我和许皓大喜之日。谢谢了,姐姐。对了,我怀上了,许皓的……"
凉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是泪?是白笙歌几十年不曾流下的泪?
曾经血溅战袍,却不曾流泪;曾经身负重伤,却不曾流泪……
五年时间太长,付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