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徐县令,您再等等,我们马上就到洛河镇了。
车夫取下羊皮囊,喝了口水 ,继续架马前行。
青色的车幔被一双大手拉开,车上,一双装有心事的眼睛望向车外。
这洛河镇的景色到是不错,青山绿水环绕,一派鸟语花香,可就不知道这一片宁静能持续多久。来人没心思欣赏,他拉下车幔,闭目养神。
阿九,等等我,我马上就来找你,一切很快就结束了……
过了约莫两刻钟,只听见车夫殷勤地说到:
车夫徐县令我们到了,请下马。
来人睁开眼睛,在马车夫的伺候下下了车。
众人恭迎县令。
一行人齐刷刷地向来人行礼。
林晗偷偷望向来人,约莫四十出头,看上去却颇有生气,看上去赏心悦目的,倒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凶神恶煞的脸,若不是听他们说倒不敢相信他并非什么清流之辈。
徐易免礼。
陆川小九别发愣,快去接待新县令。
陆川撞了一下林晗叫她去接待新县令。
林晗卑职徐九,是本县的捕头,县令初到洛河镇我等特来为您接风洗尘。
徐易起来吧,进去说。
来人没有表现出任何感情,不显山不露水,让人感觉摸不清。
到了衙门正堂,来人坐了下来,其他人也纷纷落坐。
陆川还未敢问县令尊名。
陆川大胆地问到,虽然对来人印象不佳,但毕竟是自己的上级,也只得压住内心的不满向他问候。
徐易鄙人姓徐名易。
来人押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到。
陆川原来是徐易徐县令啊,今后卑职们一定恪尽职守,做好分内之事。
林晗说了几句官场的客套话,还不知此人深浅,地慢慢试探。
大家都客气了,鄙人也是因公任职,我对洛河镇的情况所之甚少,还希望大家帮衬着,一同为洛河镇做贡献。
男人眼含笑意看着台下的一众人。
堂下一片掌声,可林晗听着却不是滋味,却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搭话:
林晗如此便是最好的,徐县令能如此心系百姓,是洛河镇百姓的福气。
说着喝了口茶压惊。
林晗喝茶的时候突然看了一眼林谦,他虽然一言不发可目光却一直放在这个新来的县令身上。
林晗正望着林谦出却又突然被新来的徐县令问话:
徐捕头啊,我转了一圈,却发现本县县丞和主簿,甚至连师爷都没在这是怎么回事啊。
陆川徐县令,小九,不,是徐捕头最近遇刺身受重伤,修养了半月有余,记忆也尚在恢复中所以这期间发生的事她是尚不知晓的,此事说来话长,待我慢慢告诉知县。
陆川连忙接过话向徐易解释:
本县赵县令来时,为了搜刮民脂民膏那可是无所不用其极,我们的师爷爱惜羽毛为人正直,所以没有参与于是他便伙同县丞与主簿一同贪污,合伙欺负百姓,他出事了被流放,那两位和他的手下便也被流放了。
徐易那今日为什么没有见到那位师爷。
唐大宾这个我知道,是前日他媳妇被他气回娘家了他便急急忙忙去丈人家赔礼道歉,恐怕是要些时日才能回来。
唐大宾说到这里噗呲一笑,又突然发现笑得不合时宜便尴尬地喝了口茶。
陆川所以今日是由卑职们来接待你,虽然不合礼数但也确实没有办法,对了徐县令我还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陆川望着徐县令突然想起自己和徐九贸然决定了让林谦任职,当时是权宜之计,现在这个徐县令来了自然是要他定夺。
陆川但说无妨。
徐县令倒是耐地住性子听他们讲话。
陆川因为本县缺人手,有位青年来咱衙门好多次,说要当捕头,我实在说不过他便和徐捕头合计留下了他,今日你到任此事还望由您定夺,希望您饶恕徐捕头越权之罪,在下任凭徐县令发落。
说罢陆川一把跪在地上。
徐易起来吧,毕竟你们当时情况特殊,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而且也不是有心越位,我又为何要治你们罪,对了,那位新来的捕快在哪,叫什么。
陆川一听马上向徐易道谢后回到了位置上,大家此时都望向了林谦。
林谦大人,卑职在此,听凭您发落。
林谦站起来,望向徐易倒是不卑不亢,任由徐易发落。
徐易你,我看可以好好干,坐下吧。
徐易倒对这个叫林谦的小子来了兴趣,心里暗暗有了猜测。
林谦谢大人。
徐易我会把这里的情况上报朝廷,相信不日便会增派入手过来,我现在要熟悉这里的情况,翻阅卷宗,你们退下吧。
说罢徐易便开始翻阅卷宗。
陆川那好,大人舟车劳顿还望早些休息,我等便先行告退。
林晗说着便和陆川等一行人离开了正厅。
见林晗离去,徐易笑了:
徐易这个孩子还是这样有精神,我也就安心了,看来她伤应该早已恢复,只是记忆尚未恢复,我得想办法跟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