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觅儿。”
一道银白色身影瞬间从门外飞身进来,润玉那紧张着急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邝露看见他赶紧恭敬的弯身行礼,润玉却仿佛没瞧见她一般,从她身侧飞奔而过,奔至榻边紧张担忧的查看那刚才口吐鲜血之人。
锦觅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心口,眼带委屈的看着润玉那张靠近的脸,
锦觅“润玉···”
那委屈巴巴的奶音差点没酥了润玉的骨头。
润玉“你怎么了,为何会突然吐血啊。”
润玉仔细的查看着她的伤势,那身上早前受的伤也早已恢复的大好了,今日也未添新伤啊。
受了伤的锦觅有些虚弱,眼睛里满是委屈,看得润玉心里一紧,他转头看向屋内站着的邝露,那眼神有些严厉,
润玉“邝露,你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邝露被他的那个眼神一震,慌忙跪下身去,
邝露“邝露无意害得水···锦觅仙子吐血,邝露认错,请陛下责罚。”
润玉“本座问你刚才殿内到底发生了何事,如实说来。”
他的语气可真是冷硬啊,毫无一丝温度,邝露心里仿佛在滴血,为何他把所有的温柔与耐心都给了锦觅,却对她不肯展露一个笑颜。
邝露“得知锦觅仙子归来,邝露着实高兴,替陛下感到高兴,想来锦觅仙子刚回来,身边也无人侍候,定有诸多不便,邝露便来瞧瞧,恰好今日凡间进贡了一些刚采摘的南楚葡萄,锦觅仙子生平颇为喜爱,便拿了些来给锦觅仙子尝尝。”
邝露顿了顿,慢慢抬起眼观察了一眼润玉的脸色,随后又说到,
邝露“锦觅仙子不知是否前尘尽忘,竟想不起了从前与陛下的点滴,得知邝露是璇玑宫内的老人了,便问了些有关陛下的事。”
润玉“你同她说了什么,她会激动到吐血?”
邝露“陛下恕罪,邝露当真没有言行不当之处,也不知锦觅仙子为何会突然这样啊。”
邝露歉疚自责的俯身磕头认罪。
锦觅“不关她的事。”
锦觅虚弱无力的摆了摆手,
锦觅“润玉,你先让她走吧。”
有锦觅替她求情,润玉也不好责罚什么,只是看向邝露的眼神却比之前冷淡了几分,
润玉“觅儿仁义,不追究你乱说话的罪责,邝露,你先退下吧,日后没有我的允许,切勿再随意进出本座的寝殿。”
他这是摆明了对她有意疏远了啊,作为他的近侍,连他平日进出最多的寝殿都不能再踏足了,这不是让她蒙羞吗,以后在下面的侍从面前她还如何立威。
邝露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攥着裙摆,面上却还得保持冷静,深深的给润玉叩了个头,转身匆忙离开了殿内。
锦觅“润玉,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锦觅眉头微微皱着,倒不是疼的,而是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一样,有些事情她不弄明白,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润玉“觅儿,你现在最需要的是让我为你疗伤,我必须要知道你伤势如何。”
他立即打断了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神也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