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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陌生的边境小城,昏黄的街灯,无人的街道,长满了青苔的碎石路面,幽静漆黑的古宅巷口,细雨淅淅沥沥的从墨色天幕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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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光线下被风吹散成花,飞扬的屋檐滴下的水滴,一颗一颗,叮叮咚咚的砸在了不知多少年代的青石板,飞溅开的雨水像冰冷的烟花一样盛开在无尽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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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少年,一位少女,一个玩偶,一盏灯笼,一把油纸伞,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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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头发淋湿了,落魄的面容,空洞的眼神,紧紧地抱住地上带血的玩偶。而是在另一旁的少女撑着一把淡绿色的油纸伞,旁边的猫悄悄的坐在那撑着淡绿色的油纸伞少女旁边,和那位绿色头发少女安静静的凝视着他……就像_副历史悠久的水墨画卷出与现实格格不入的寂寞和凄凉,谁懂了他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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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那位少年突然开口问那位绿色少女:“雅雅,他在哪里?没……没有被爷爷弄死吧……”他在说最后一句话时,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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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那位少女只是冷冷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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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少年在内心被掏空后还要面对他不在的余生中,痛苦的感觉就像雪域里喝了一杯冰冻的水,然后用很长的时间,磨成热泪,谁懂了他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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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翅膀的雄鹰,纵使雄心依旧,已无法翱翔天际,哀鸣不已,谁懂了他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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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而的鱼儿,是天生的命运。无法选择回头,是因为眼泪太过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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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同性恋有错吗?!”那位少年用最后的声音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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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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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绿色少女沉默了一会,然后回答:“没有错,错的人是世人……”然后转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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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半,那位少女又添加了一句:“凯飒,我们都不小了,是该长大了。”然后留下那位少年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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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