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也就罢了!
十几年,到底该怎么算呢?
就算虞夫人对阿辞的好看起来是真的,那又为何呢?
为何在阿辞生病的时候让她去湖面摘莲蓬,为何冬天会让她在湖面习舞,为何会不分青红皂白的罚阿辞禁闭,为何会在阿辞受到夸奖时泼冷水,扬言“阿离比她更好”?
照她这么说,明明她对阿辞才是真的好,为了她的婚姻,不惜于道侣决裂,儿女分心。
但,这就真的是为了阿辞好么?还是这只是一个借口,来宣泄江宗主三人对她的疏离,所以阿辞成为了那个幌子。
这,江家,到底是谁也不能相信了。
魏无羡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中,无声的哭泣。
一瞬间,谁也信不了了。
忽然间,他好想阿辞。
……
柳城
慕柃和榭槿奔跑在花灯满地的城中奔跑。
慕柃跑在前方,手中拿着红彤彤的糖葫芦,脸上洋溢着幸福且自信的笑容,榭槿紧跟在她的身后,脸上是止不住的宠溺。
慕柃(字北辞)阿槿,你看这个小老虎的面具,好可爱呀!
摊贩前,慕柃拿着面具在脸上比划着,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却因为戴着面具,而显得更加的可爱。
榭槿压住唇角的笑意,偏过头轻轻咳了一声。
榭槿(字南风)是很可爱,阿辞戴着真好看。
慕柃(字北辞)是吗?
她的语气虽是疑问,举手投足间皆是一副“就是这样,快夸夸我”的模样。
榭槿(字南风)肯定啊,阿辞可是最漂亮最棒最厉害的人了。
最棒最厉害?
慕柃愣了一下,好像除了魏无羡,没有人会这么肯定她了。
她想,可能阿槿也只是在哄她罢了。
慕柃(字北辞)是吗?阿槿快走快走,我们去放花灯了。
榭槿也猜出了她的不相信,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听话的牵着她的手奔跑在街上。
慕柃看着榭槿愣神,好像她没想过,为什么榭槿会想和她成亲?
为什么呢?
慕柃忽然感觉心口很疼,好像呼吸不上来了,她停下来站在原地,捂着心口,一点一点的慢慢呼吸。
榭槿看着慕柃此刻的模样,仿佛与上一世的模样重合了,他惊呼,慌慌张张的掏出各种药丸,努力找着了救心丸,颤抖着给慕柃喂了下去。
慕柃(字北辞)阿槿,别怕,我没事。
缓了会儿,慕柃伸出手,拉着榭槿,不断的安抚着他。
榭槿(字南风)好,不怕不怕,我们明天就回烁奚,小白传信说他找了一个很厉害的医师,现在就在烁奚,我明天就带你去看看。
慕柃(字北辞)别怕。
慕柃蹲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心口,一只手拉着榭槿。
一刻钟过去,榭槿始终红着眼眶看着她,慕柃感觉到心口没那么疼了,伸出手抱住榭槿。
慕柃(字北辞)不要害怕,我没事的。
榭槿(字南风)好,我带阿辞回客栈好好休息。
榭槿将慕柃抱在怀里,轻轻柔柔的,没什么重量。
慕柃(字北辞)阿槿,我不想回客栈,你陪我去放花灯吧,这可是柳城的习俗。
慕柃(字北辞)只有放过了花灯,在祈福树上挂了彩纸,我们才能到下一个地方。
榭槿(字南风)心口还疼吗?要不要晚一点去?
榭槿知道这是她想干的事,他更好的陪伴是陪同,她更希望得到的是理解,是愿意,而非“为了她好”。
慕柃(字北辞)不疼了,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啊,我想看看祈福树长什么样子。
榭槿(字南风)好。
所以,只要是她的想法,在不危害她身体的条件下,他更多的是听从,是更好的成为一个陪伴着,从而爱着她,让她成为自信明媚开朗的人。
榭槿买了花灯,买了彩纸。
俩人站在河边,轻轻将花灯推入河水中。
慕柃(字北辞)阿槿阿槿,这花灯会不会在半途就倒下去啊,沉入河水中啊!
榭槿(字南风)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榭槿(字南风)我们左右不了的东西太多,即使它沉入河中,那我们一起看过,一起放过,就不算白来一趟了。
作者OK,我是'军犬'退下来的‘退伍军人’,军训真的没精力✍,每天回寝室只想睡觉。
作者感谢各位宝宝的喜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