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
不言明明已经坑很多了……我还在挖……
不言做了两个动图~
不言又画了个惜惜~
不言好了,我退场,旁白拉线~
你回……算了……
———————————欢迎光临
·现代拟人
总有人会喜欢宁静的夜常会为什么人等着夜来。
墨兰今日又是忙了一整天,前几天发生的事让她最近状态一直很不好,孤独似乎自那以后常常缠困着她,再也无法摆脱,也是让她好几次夜里都是彻夜难眠,担心自己这个样子照顾不好两个孩子,所以不得不交给了哥哥照看。
她还和以前一样去上班工作,只是相比以前,她加班的次数更多了,每每都是到了深夜才关上电脑离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因为家里再没有人会等着她回家吃饭,所以她也只是去速食店买些东西回家吃了,有时实在没什么食欲,回到家也就洗洗睡了。
灵锡那些天心情也很不好,忠对她的不理解让她恼坏了,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可以说并不好,隔三差五的就会吵一架,有时候忠在外面和朋友住一起,自己则是在每次睡觉前都把门锁上独睡空房,忠也拿她没办法,哄不好,就自己拿条毯子在客厅沙发上睡下。
所以现在灵锡完全没有察觉到墨兰的异样,更是未曾发现墨兰时常用加班一次一次不按时吃饭来麻痹自己,那一段时间墨兰是消瘦了很多,但谁也不清楚教导主任怎么了,只是有心的人想起来似乎很久没有见过雨师先生了。
这一晚,学校一处的灯还亮着,却不见有任何动静,墨兰俯在桌案边上,呼吸十分平稳,双目紧闭,电脑萤幕显示出关机倒计时,显然她是太累了电脑还没来得及关上就头一倒睡下了。应该是夜深了,大约休息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她意识到凉风瑟来,身体禁不住颤抖,就这样被冻醒了。
艰难的抬起眼皮,眼睛因长期盯着电脑看变得十分酸痛,还有一些迷糊不清,她轻轻按了按眉心,待看清了桌上的文件,她才发觉已经很晚了该回家休息了,于是起身打算回去,可却是眼前猛的一黑,随之一阵头疼袭来。
应该是一下子起猛了,还是因为办工室的窗户没有关,吃力的睁开眼,却是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像搅在了一起一般,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头痛,她身子不稳,手臂支在桌子上,却还不见暖解,心口也是,一阵一阵的刺痛,就像有人一次次狠插进去了一把白森森的匕首,眼上雾蒙蒙的,应该是太疼了,她最终还是坐倒在椅子上,希望可以舒缓一会儿,但疼痛加剧,她眉头紧皱,指节攥得发白,心上的痛加剧,却是因为注入了回忆……
一切的开始,都源于那一夜,本来是该和和谐谐的结婚记念日,她还早早完成了工作得以回家陪丈夫,晚饭她备好后却一直不见得雨师回家,和他打电话却一直是不接,有几次甚至是对方主动挂了电话,她以为雨师出了什么事,就想着出去雨师工作的地方找去,刚刚放下电话,门却人被打开了,只见雨师径直走了进来,见丈夫没事,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将丈夫的外套脱下。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难道哥哥他又为难你了?”
“……”
雨师不答,墨兰也没多问,将衣服放进洗衣机,可就算雨师不说,墨兰也知道指定是出了什么事,因为先生的外套上有淡淡的酒味。
“说吧,有什么事不能对墨兰说,墨兰和先生一起扛。”
“我……可能……”
雨师话到嘴边又咽下,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夫人开口,好几次下定决心告诉她,却只被爱人关切的眼神拦下,千言万语,终化一声叹息,他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伸出手将墨兰搂在怀里,那时,他身子还竟还有些颤抖,墨兰不知道雨师究竟在怕什么,开始不知道,丈夫这一行为让她更加看不懂他心中所想。
“我……可能要……离开你一段时间……”
“……为什么……”
墨兰不明缘由,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分开这样的话,他走了,什么时候回来,阿紫要是想爸爸了怎么办,两个孩子要是出事了她又该怎么办,若是自己想他了,又该如何是好……
但她什么都没有问,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因为雨师仅仅留下给她一个吻之后就取下挂在门后的大衣之后就离开了。什么都没有和她说,她呆坐在原地,还有些恍惚,因为这一切来得都太突然,让她没得时间去恩考后悲伤。
她相信他会回来的,决对不会放下她和女儿,因为雨师是值得她信任一生的人。
可她的希望却受到了一次沉重的打击,电视灾幕上出现的通缉令与熟悉的名称让她几近崩溃,一时间,她一向坚强的内心被击毁,摊坐在地上,耳边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嗡嗡作响中,她仅仅清楚了“雨师”两个字,她很早之前就听过丈夫说过研究疫苗的事,没想到干得竟然是违法的勾当,她是真的没想过啊!
那一夜,她取出一箱早在之前就备好的酒,客厅内并没有开灯,只借着移到屋内的月光她一杯一杯的灌给自己,女儿早已交与别人照看,她由杯转瓶,就这样一瓶一瓶的下去了想要一醉解千愁,却偏偏是醉不得,她是女儿的支柱,她决对不可以倒下,可是谁又能保证,谁会一直坚强。
此夜,醉一场,梦一场,再醒来,依旧,等夜来,等君归。
————————————欢迎下次光临
不言好了,今天到这里吧
不言这大概是《等你回家》的上篇
不言(每填一个坑都好高兴~)
不言不说了
不言眼睛疼
不言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