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这篇文给卫风姐
不言本来打算是个甜的
不言后来听说她牙疼
不言就想着给她治治
——————————不问归期
词:凌静
曲:柴小C
录音室:宝路音乐工作室
墨兰最近,好像做过很多梦。
【谁被困在森林里,乱了分寸】
“人们对待无关乎自己的事是无法感受到真正的疼痛的。”
墨兰抬眸,树木错杂的枝叶与迷雾交织,灰蒙蒙的天空似乎随时可能降下大雨,眼前漆黑一片,唯一可以借阳光看到的只有荆棘与灌木丛生,她无神矗立在此地,任由天空飘落的雨点落入她的襟怀,薄衣阻挡不住雾气的寒冷。
忽的像是有所寻匿,她向前走去,脚下的荆棘刺入她的嫩肤,她却如早已失去了痛感一般,没有丝毫的停留。
那衣衫青衣融入她的记忆,始终挥之不去。
“雨师……”
她轻轻呢喃着他的名字。
她忽然头痛欲裂,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她摔倒在地,却感觉不到身下土地与碎石的存在,仿佛掉入一片虚无之中,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爱人离自己远去的场面,这一次她没有再隐忍,眼泪夺眶而出,带着体内仅存的温热流过她的面颊,她后悔,此时的她可以说是悔不当初,但凡当初她顾忌一下自己和家人,都不会造成现在家人分离的惨痛场面。
她多想在那一刻拉着他,抱住他,让全身宗的人都知道她的丈夫没有任何的过错,都是世人的偏见在作祟。
然而一切都不过是梦一场,她从床上惊坐而起,将丈夫亲手推下悬崖的一幕似乎就在眼前,她将手贴放在胸口,似乎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月光悄然穿过纸窗,似乎想看清楚她是否在掩面哭泣。
【谁被困在迷雾里不知所措】
墨兰从未有过什么浑浑噩噩,虚度时光,除非是迷了道路而不知所措,失去了雨师,她的心说真的,是被掏空了,像个无神的提线木偶一般,脑子里空空的,白茫茫的一片,那天回到宗宫,绒嬷嬷和老宗主都吓坏了,自己苦笑着和他们说没事,随后转身的那一瞬,她竞身子一斜,直接摔例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那一次,墨兰生了一场大病,政务全交给了墨邪和老宗主,墨兰昏睡的这几天里,宗里一直有恶语闲言传来传去,说什么女宗主果然不行,还要麻烦老宗主,还不如我们墨邪少主,她这宗主之位是不会坐得长久的……
墨兰在醒来之后就立刻要求接手宗务,老宗主怕她病还未好本来是不答应的,可身宗的那些闲言传到老宗主耳里,他虽能惩治那些说闲话的人但却不能根除百姓对领导人的疑心,只得让这位才二十的姑娘带病上任,毕竟这宗主之位已经传给了那孩子,什么事,她也知道曲张有度了。
但墨兰执政并不是全为了站稳脚跟,最重要的是她只是在借政务麻痹自己,她想,她只任性这一次,就这一次,只为雨师……
雨师不在身边,什么事,都只能够靠她自己了,这样才是做为宗主应该面对的,是无论谁的离去都不能影响宗主的执政,这样的锻练对她来说是十分残忍的,但她也只能面对事实,因为没有人会哀怜自己,因为事情若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谁又会为谁哀怜,她早就看淡了……
【不问归期的旅行,走得太急怕弄丢了回忆】
问你归期究竟何在,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墨兰站在宗主之位前,看着面前人向自己作揖行礼,她的双手紧攥在一起,几乎都要掐出血来,眉头皱得很深很深,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一旁的宫女和大臣自动屏退了下去,诺大的宗主大殿,只剩她和他两个人,她沉默着,只是沉默着。他的内心也相对有些愧疚,墨兰一甩袖,背了过去,却是两行泪不受控制的淌在自己面颊,她没有去擦拭,任由热泪顺着她的面颊,淌湿她的领襟……
她己经很久没有哭过了,这一次,又是因为他。
“雨师!”
“小生在。”
————————归期————
她为他憔悴,问他归期何时,他却走得豪迈,说还未有期,可她却释然一笑,痛始终在心里自已忍着,因为她思念的情郎现在过得很好,等着他,又如何?
只是霜雪白了发,她害怕无力再等……
半江水亦不过是半江愁,却仍忆她粉黛,正笑看少年郎……
————————欢迎下次光临
不言这个……
不言不苦吧?
不言我吃得挺好……
不言还能尝出甜味呢……
不言给卫风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