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之光,岂止夜色之深-
舒闻是从书上听来的这句话,她也不算蠢,实不相瞒在还未看这本书之前她就知道这句话,取自尼采,那个天才但疯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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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休息了这么几天,也算是跟金泰亨混熟了,自己的烧也彻底好了,可以去学校了,不过这次金泰亨没有送自己,舒闻感到很庆幸,她希望晚上的时候金泰亨也不要来接自己。
“嘿,这不是七班那个气死亲爹的吗”
这句话属实荒诞,舒闻虽说是把老头儿给气到住院,不过老头儿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呢,没事儿还会在病房跟旁边的病人下下棋什么的。
舒闻我可去你妈的喔,我爹活的好好的。
舒闻你这么咒我爹,我该不该踢爆你的头?
舒闻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人,她甚至于有点冲动。听到这种话她自然是要上去打俩架,索性扔下书包就往那俩个男的脸上打。
舒闻到底是女生,而且又是一个人,自然占了下风,不过她很聪明,知道踢那俩个男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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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那俩个男的被打得鼻青脸肿,舒闻也没落得好处,自己的脸上也有几处淤青,左脸颊甚至破皮在渗血,手臂上有个口子,像是被玻璃划的,不过还好,校医把血止住了还包扎消毒了。
要不是舒闻班主任今天来的迟,说不准舒闻和这俩个男的会打到放学。舒闻被叫了家长,那俩个男的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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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去上课,三个人的学习成绩都不好,想必老师也嫌弃,告诉舒闻班主任不必让他们去上课,当作反省。
那俩个男的的妈妈先到,一个打扮的很家庭主妇,穿着围裙就过了,想必还在做饭,一个打扮的像是秘书,脸上的妆苦厄略微有些浓,香水也很刺鼻。
“老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那个打扮像秘书的先说了话,望了望舒闻,她似乎在谋划计划,妄想不拖泥带水的离开。
“况且,一个女生和男的大家,成何体统?”
计划果然是挖苦舒闻,然后夺得她的哭泣,趁她不能说话时反客为主,让舒闻一瞬间成了凶手。不过这个计划过于低级,舒闻也不会哭泣。
舒闻阿姨,我正值青春期。
舒闻就是在瞎说,好让那个阿姨生生气,让她也顺便高兴高兴。她倒是不怕请家长,她给的是梁妗的电话号,像往常一样,班主任也懒得管。
那个系围裙的显然有点沉不住气,张口就骂舒闻。
“你个小姑娘怎么回事?你这个年龄哪来的青春期,等你高考考不好是不是也是青春期?”
“还和男的打架,我家孩子本来体弱,你怎么一打还想打成多病?”
舒闻无语,她家孩子那里体弱,打架的时候牛。逼的不知天高地厚,现在说体弱,难不成还成她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