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嘿嘿嘿,小美人儿,你倒是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见敏敏娇怯怯地,一副又怕又畏的样子,那地痞更是得意。
敏敏顿时一脸黑线,你要不要这么配合好不好,这台词对得还真是严丝合缝,一点不差。。。那些狗血影视剧竟然真的没有欺骗观众,果然是艺术来源于生活。。。
那地痞淫.笑着逼近,伸出狗爪便要摸敏敏的脸蛋。
三,二,一,敏敏暗暗倒计时。
果然,在数到零之前,陈总把头从天而降,一手架住那地痞的爪子,再顺势一掀,将那獐头鼠目的地痞顿时甩了出去。
那地痞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摔了个四脚朝天,七荤八素,周围众人哄堂大笑。
地痞被一群同伴七手八脚地从地上扶了起来,摔得严不严重倒是其次,主要是在众人面前出了丑失了面子。他气急败坏,
地痞“妈.拉个巴.子的,哪里来的小白脸,敢在朱仙镇坏老子的事,活腻味了吧,知道老子是谁吗?”
统领十万盗众的卸岭魁首岂会将这小小朱仙镇上的一个不入流的地痞放在眼中?陈玉楼听见了也只冷哼了一声,恍如不闻,他一手拉过陆湘湘便走,连头也不回,区区一个小镇上的地痞,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那地痞见陈玉楼不理他,更是恼羞成怒,
地痞“你他娘的不敢应了是吧,要走可以,把那小娘们给我留下!你这没卵.蛋的我就让你走!”
陈玉楼闻言脚步顿住,缓缓转身,眼中杀机闪烁。。。
敏敏暗叫不好,一把拉住陈玉楼,
敏敏“陈大哥,我们别理他们,回去吧。”
地痞“回去,回哪里去?今天你们走得了吗?”
那地痞冲了过来。
卸岭魁首陈玉楼“湘湘,你站旁边去,”
陈玉楼把敏敏的手拿开。
周围的人见事情要闹大,纷纷后退,人群之中,立刻空出个大圈来。
那地痞掏出一把匕首,朝陈玉楼刺将过来。
刚才那一摔,他以为只是自己一时色迷心窍没有留意,被人钻了空子。又见陈玉楼身着长衫,一脸书生气,似乎不难对付,便一心想找回这个场子。不然,他以后还如何有脸在这朱仙镇混下去?
陈玉楼已然是动了杀机,右手本已按在背后长衫之内的小神锋之上,却见这地痞脚步虚浮,功夫稀松,便不愿露了行藏,索性赤手空拳对敌。
说时迟那时快,那匕首已刺到了当前,陈玉楼身体急转,闪身避过,却身姿如弓,猛地发力,重重一拳顺势击中了那地痞放空的肋下!
那地痞一刺未中,肋下却挨了重重一拳,痛不可当,当即仰面倒下,呻..吟不绝,爬不起来了。
那地痞的同伴大吃一惊,未曾想到这白面书生竟然如此棘手,他们老大竟然连一个回合都没有走过就倒地不起,正待上前群殴,却见一个高大彪悍,满脸凶相的汉子挡在了那书生面前,却是那刚刚上完茅房的二狗子回来了。。。
来了帮手那便一起群殴,几个愣头青正要上前,其中一个精乖奸猾的老地痞忽然瞥见二狗子衣服遮盖的腰间鼓鼓囊囊,看那形状大小,分明是一只自来得毛瑟手.枪,俗称盒子炮。
不好,点子扎手!
面子事小,赔了性命事大!他赶忙上前止住同伴,对陈总把头和二狗子说了几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场面话,便匆忙扶着倒地的老大灰溜溜的脚底抹油了。
二狗子刚才跑肚拉稀,连累总把头还得亲自跟人动手,自觉疏忽职守,还待要追,陈玉楼却伸手将他拦住,轻飘飘地说出了一句让敏敏不寒而栗的话,
卸岭魁首陈玉楼“不用追,他,活不过明天了。。。”
二狗子似乎就明白了,可敏敏还是一头雾水。
周围的人见地痞跑了,再没好戏可看,便也一哄而散。二狗子这才问陈玉楼适才发生了何事。陈总把头看了敏敏一眼,欲言又止,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径直带着两人回了客栈。
敏敏有些委屈,长得漂亮又不是我的错!
一夜无话,但陈玉楼那言语让敏敏一晚上没有睡好,那地痞怎么就活不过明天了呢?难道晚上他会派人去杀他吗?我们刚到此地,也不知道那地痞住在哪里呀?带着疑问,敏敏朦胧睡去。
第二天一大清早敏敏就醒了,只觉小腹微胀,她嫌客栈房间里的马桶肮脏,便蹑手蹑脚地下楼到后院的茅房解决了问题。
从后院回来,看到早起的伙计已经把客栈大门的门板下好了,大门大开,外面零零散散已经有一些为了生计早起人匆匆而过,敏敏不由得好奇地跑到门前,去看这民国时期早上的市镇风情。
忽然见几个人急急地抬着个门板过来,门板上躺着一个用白布盖着的人型,一阵风恰好吹过,那白布轻飘飘地飞起,落到一旁,露出了那具僵硬的尸体。
只见那尸体面如白纸,口鼻流血,双眼圆睁,死状狰狞。把敏敏吓得倒退了一步!
那几人忙把门板放下,将那白布找回来,要重新给那尸体盖上,敏敏定了定神,陡然发现,那尸体模样有些面熟。。。赫然想起,那不就是昨晚调戏自己的那个地痞么?
脑子一下嗡嗡作响,陈玉楼的那句话仿佛在里面反复回放,竟然。。。真的。。。没有活过明天。。。
敏敏呆立在门口,连客栈里的伙计买完菜回来都没有发现。那伙计对敏敏颇有好感,见她似乎受了惊吓,便温言安慰道:“姑娘别怕,那死的是我们镇上的恶霸,坏事做尽,活该有今天!”
“听说他昨天在夜市里惹了外地的强龙,给打了一拳,当时没事,只是痛,结果五更天的时候就不行了,听医馆里的大夫说,他是中了内家高手的寸拳,外面看着没事,内脏已经伤了,一夜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