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年还真是什么都敢想,真该感谢她爸爸妈妈赋予她的基因是多么地“强大”!
要是他知道我在想着什么,他会是什么表情?一定是一个白眼,哈哈。
汤从喜终于发现今晚桉年为何与平常不一样,桉年总是在,神游。还无缘无故得笑出声来,让人不注意都不行。
“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没笑什么!”
“这里你来过?”
“没有,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挺热闹的。”
“嗯。”
“哦。”
桉年规规矩矩地回答着他的问题,他是“嗯”的话题终结者,没有之一。
“待会人多,你跟紧点。”丢了我可不负责任。汤从喜心里是这么想,可嘴上说的可不一样。
“好。”
“算了,”他又感觉不大放心,直接牵起了桉年的左手,“这样吧。”这样更安全些,心里也更踏实。
他主动牵我的手!
桉年的心猛的往上一提,手指都僵硬了,全身的血液仿佛沸腾了,身子软乎乎的,一阵风都可以吹倒。一瞬间,桉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明明头顶的夜风是那么的清凉。
不就是牵个手嘛,干嘛那么没骨气吗?桉年假装和平常一样:“不会跟丢的,放心吧。”却不知脸上的绯红早已暴露了一切。
汤从喜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当初妈妈和他逛街时,也是这般做法,所以说,不值得大惊小怪。
可是掌心里小小的手,像是没有骨头般,非常柔软,软乎乎的,牵上了就不愿放开了。他有些讶异,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出现。
“有松鼠灯诶!小喜,你快来看看!”桉年像个过年的孩子,嚷嚷着说,“我要买我要买!”
五彩斑斓的花灯会上,被各色精致造型恍惚了双眼,直至眼光重新落在一个松鼠灯上,它小巧的爪子里捧着饱满的松子。有一人紧牵着另一人的手,行走在灯火辉煌里,他听到桉年唤他,小喜。
“你叫我什么?”
“那个我没带钱,你可以先帮我买这个吗?松鼠抱松子的那个。”桉年满心焦急,眼里映满了期待,恳求身边的他。
他没听到想听的答案,倒是收获了桉年的请求。他顺着桉年的目光,看到了那只可爱的大尾巴松鼠。大而有神的眼睛,很可爱,像她一样。
“老板,这个我要了!”
“一口价,20元!”
“给。”
桉年松开了握着的手,迫不及待地接过老板手里的花灯,小心的放在手心上捧着,一会儿摸摸它的耳朵,一会儿摸摸它圆滚滚的肚子。
“小伙子,你女朋友啊?”
“嗯。”他看着桉年欢喜的样子,嘴角一软,没有否认。
“哟,挺有福气的,小姑娘长得多喜人!”老板一脸拉家常的样子,甚是和蔼。
他笑了笑,“是挺有福气的。”
“桉年,走吧。”
“嗯。”
汤从喜看到桉年还在逗弄着松鼠花灯,,不由地露出了笑容,“这送你的。”
桉年把注意力转移到汤从喜的话上,看着他,坚决地说:“不行,我要还钱的。”
“当做写生作文的奖赏。”这个理由还满意吗?
“那好吧。”
好像也说的通。
“那继续走吧”他自然而然地绕到桉年的左边,寻到桉年的左手后,十指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