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女人如愿地和男人离了婚。看着手中的离婚证，她的眼里是遮不住的窃喜。佐佐木希“小美，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出了民政局，走向米花町的方向，碰巧遇到了兰。佐佐木希“又看见你了呢！”

冬日斜照在米花町的小路上。

兰轻轻转头。看见了上次在树林里的那个女人。毛利兰“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那片树林和米花町之间是有一段距离的。

佐佐木希“啊，来办点手续。”

似乎是刚刚摆脱一个男人，女人脸上的喜悦显而易见。佐佐木希“离婚手续，和上次你看到的那个男人。”

兰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要说别伤心？她脸上的笑容明显得很。要说恭喜？别人离婚了说这个……不太好。女人看出了兰的心思，先一步说话，佐佐木希“你好我叫佐佐木希。”

毛利兰习惯性的有些警惕 盯着对方直到对方快要抓毛的时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毛利兰“您好，我叫毛利兰。”

佐佐木希似乎是把刚刚兰的眼神不放在眼里，依旧咧开大大的笑容，佐佐木希“兰？的确是一个好名字，很适合你呢。”

兰看着这个看起来有些阳光的大姐姐，感觉身上的烦恼一下子减轻了不少。随后，兰跟着她笑着点点头。这笑在冬日暖阳之下显得这样亮眼。

佐佐木希“毛利小姐应该很受欢迎吧！长得这么好看，看起来乖巧可爱，让人第一眼就觉得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啊！”

兰微笑着摇摇头，毛利兰“我没注意这些东西。”

佐佐木希“毛利小姐竟然没有注意？现在这些年纪的女孩子不应该是最在乎身边的异性吗？”

毛利兰“工作太忙了，根本没这个时间。”

佐佐木希“可能你只是像平常一样做着你自己的事，但是可能在别人眼里你就是在勾引他们。”

兰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没有回答。

佐佐木希“不说话？毛利小姐不会也是这样的人吧？”

毛利兰“佐佐木小姐，自重。”

冰冷冷的语气让佐佐木一愣。

兰绕过她就走，丝毫没有留下的意思，走路带起的风有一丝冰冷，是因为冬日的缘故吗？

佐佐木希“毛利小姐，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这样做会让人误会的。”

佐佐木希的语气很挑衅。

玩笑？但是……这话有些过分了呢！

兰停下脚步，握紧了拳头。

毛利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佐佐木小姐是无业游民，和你离婚的那个男人是一个赌徒，他把你所有的财产都赌完了，一分不剩。今天的离婚你是想让那个男人注意到，是他高攀不起你。”

兰忽然间邪笑起来，毛利兰“你这身衣服很漂亮，但是明显不是你的。因为你的脖子微微发红，像是不习惯原来衣服主人的气息而引起的过敏现象。你没意识到吗？你现在头也许发晕，这就是过敏的症状。从刚刚开始，你的眼神有些飘忽，是过敏吗？还是做了什么事心虚了？”

兰一步一步向佐佐木希走去，毛利兰“关于心虚，要么是撒谎，要么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如果只是单纯的撒谎的话，是不会对一个才见第二面的人展露出来的。”

看着佐佐木希的瞳孔有些微妙的变化，兰的眼底藏着看不见的“果真如此”的感觉。

毛利兰“或者说……”

兰拖了一个长音，就看见佐佐木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毛利兰“你真的是撒谎了……只是这个谎跟‘做了不该做的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