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闫哥大了24天,也就是说,我是比闫哥多活了三个礼拜零三天的人。
所以我经常调戏他。
然而结果通常是被调戏。
比如说我经常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追他们的团综,然后看他们的舞台。
我记得有次闫哥活动的时候动作太大把西装扣子给崩了开来,然后就是肉体诱惑,然后我连忙充了VIP看了蓝光超清画质。
然后闫哥一边拖地一边吐槽我太可怕了。
我原本沉迷其中,结果听到闫哥的声音,瞄了一眼他。看他今天穿了件白色打底的衬衫,就猥琐地一勾手指说
姜九诶,那个再给姐来一遍
他抬起头一脸懵逼地问
闫桉什么啊?
我象征性地学了两下
姜九就那个啊,绷扣子那个。
我以为他会害羞,就超级有兴趣地看他被我调戏的样子,然后越想越觉得自己**,抖着腿斜睨他。
然后这逼,一脸自然地从脖子开始解扣子,解到一半,挑眉看我
闫桉你确定吗?
然后我完败,完败原因是老脸红了。
脸皮没他厚还不行的。
还有一次是他们PENTAGON的演唱会,我在后台化妆间里和他们用我三脚猫功夫的韩文和他们瞎扯皮。
然后超级皮的姜老师就问我闫桉怕不怕老婆。
我说废话,我是懒癌晚期患者,他迫于我的淫威只能每个礼拜到我家来给我当男仆,你说谁怕谁,这攻受分明啊。
然后他们一群人就意味深长地笑。
我美滋滋地看那边在擦桌子的某人,笑意盈盈地叠着抹布。
后来演唱会快开场的时候我溜到了他们齐心协力给我开后门占到的c位观众席,以至于看我前后左右全是土豪装扮,我缩在一群行走的LV和Prada之间。
然后就有他们唱以前the heal唱过的沙漏,那个时候全场都静悄悄的。
大屏幕上面出现了曾经出现过的手写体:不要埋怨流逝的时间,即使时间流逝,我们依旧能在一起。就像停止掉落的沙漏,希望我们的瞬间也能永恒。
我咬着指甲无声地流眼泪。
旁边一个染着石灰绿色头发的女孩碰了碰我,问
女孩“你这么激动吗?
我疯狂点头,想了想,又疯狂摇头,说
姜九因为我陪着他们从开始走过了最美好的这么多年啊。”
她不做声。
全场安静的时候是还差一段没唱的时候,音乐暂停了
闫桉拿着话筒说
闫桉嗯,很想听粉丝给我们唱这一段歌啊,因为是站在你们的角度写的这一段歌,一直想着如果有粉丝能唱给我们听就好了。
全场沸腾。
然后郑禹硕被闫桉戳了一下,反应过来,往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隔壁那绿头发姑娘已经尖叫到破音了,还不忘回头对我狂喊
女孩啊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啊,我是不是要被抽中了?”
我没说话,我才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我看到郑禹硕指了下我,把话筒递给我,说
郑禹硕要不就这个可爱的粉丝吧~
语毕还不忘一个wink。
于是乎又全场尖叫,四周都是嫉妒的呐喊
只有我晓得,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不知道我五音不全的。
我拿着话筒站到台上,闫桉走了过来,朝我坏笑了一下,我关掉话筒很**地说了一句
姜九哥我错了还不行吗闫哥……
然后他忽然大声地对着话筒喊
闫桉什么?请这位粉丝再说一遍,不好意思我没听见诶。
***……
后续略,太尴尬了,不说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