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安然搬回到北京后,在她原来的残疾大学陪读,收入还算不错,至少不是没事可干,偶尔就去听听相声,不知怎莫,心里一直在期待那句'大家好,我叫张云雷'可每次都是怀着遗憾离开
直到出院的五个月后,安然坐在台下,眼看就到结尾了,认为这次落空了,拽了拽张姨的衣角,想着快结束了,一会赶紧走别让人群冲散了,刚想说就听见台下一片掌声,就想听听怎么回事
郭德纲刚渡完劫回来的啊,我的徒弟张云雷!
安然一听心就和刀割了一样,'渡劫,在你渡劫的时候我离开了你,我怎么着吗不争气,都看不到他现在怎么样了'
张云雷紧紧地握住九郎的手,朝台下鞠了一躬,可太疼了,流了满头的汉,一下台就摊在了椅子上,看九郎已经哭成个泪人了,忍住疼痛感抽搐的笑了笑
张云雷大男人了,还哭
杨九郎叫你别逞能,你就是不听
张云雷摇了摇头
张云雷我看见她了,在第一排最右边
杨九郎你说那个小瞎子?
张云雷五个月了,我派人去过她病历上南京那边的家,但邻居说他搬家了,我~
杨九郎紧紧地握住,张云雷的手。
杨九郎放心吧,我已经让人来找和安然匹配的视网膜了
杨九郎一找到就送去安然的医院那。
张云雷他看着天花板,眼前又浮起安然的面容,我不会喜欢上她了吧?这句话在医院里,张云雷就问了很多遍。这一切'都是那么未定。
张云雷九郎,我还想走走。
杨九郎才走完了,你不疼啦?
张云雷我想要快点恢复
但安然,不知道这一切,他她不明白她和张云雷的感情是什么样的?
也许对一个残疾人来说,她不明白,世间的所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