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然被一群嘈杂声给吵醒了,原来是医院来了室友。安然缓缓地坐起来,想听听他们说的是什么。安然竖起了她的耳朵,就听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哭腔
杨九郎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安然奇怪了,难道自己的病友是一个女的?让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的多漂亮啊。活着?伤的很重吗。
郭麒麟小舅舅,一定会没事的,一定。爸爸刚走,他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
'这到底是个男的?还是女的?小舅舅?'安然听得更仔细了。不过这也让她更奇怪了。自己的室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她听到,一群大男人的哭腔。
要不是因为看不见,安然恨不得立刻就看看她的室友长什么模样?可是她看不见。只好把耳朵紧紧的贴到了两个病床的纱布上,仔细的聆听。
医生主要就是全身粉碎性骨折。切了一片肺,钢板,大部分都在左腿。最多两年,就会超负荷,要来做一次拆除手术。要经常来做一下检查,不要站太久,但要适量的走两步。家人以后要当心啊!
杨九郎嗯,都是我没照看好他。
安然听了很惊讶。这是怎么了?能伤的这么重?
医生这算是幸运的。昨天有个擦玻璃的两米,摔死了。有事就叫护士吧!
护士有事就叫我吧!
安然听外头没声了,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粉碎性骨折?很疼吧!过了这么久了,我都忘了我的眼睛是怎么瞎的了,但是那个痛依然能感觉到很深。真不知道怎么说?
杨九郎我们一会有工作,你可不要麻烦人家护士啊!
张云雷微微的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了一个字。
张云雷嗯~
张云雷看着天花板。好不容易回到了,德云社。自己又要离开吗?不绝对不可以。就算是为了妈妈,为了姐姐,为了姐夫,也不能死。正在,张云累烦气的时候,传出了一阵歌声。
护士明月照花台~
滴,滴滴,滴滴滴滴安然听着张云雷的,心率加快而且越跳越快。不由得开始担心了,用手摸索着按下了紧急按钮。
医生和护士赶紧闯了进来。
医生你可吓死我了。
医生情绪不是说不要激动吗?
张云雷你把刚才听,照花台,的那个出来。
只见一个护士低着头缓缓地走了出来,明显有点害怕。
护士对不起,我戳你的伤心事了。
张云雷缓了一口气。
张云雷没事儿。你们走吧,我缓缓。
安然很奇怪啊,一首歌怎么就生气了呢?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正在安然响的时候,室友突然说话了。
张云雷刚才为什么要帮我按按钮?
安然吓了一跳,主动跟我说话吗?
扈安然担~担心
张云雷担心我吗?
张云雷很惊讶,一个陌生人。
既然这么关心我。
扈安然换谁不担心你呢?毕竟我是你的室友。
张云雷不管怎么样?谢谢你。
自己和室友算是和谐吧!挺好的。好久没和人说话了。反有点孤单。
扈安然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