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蓉老爷,你消消气。
陈蓉蓉波涛汹涌的型谱若有若无的磨蹭简康安的手臂。
简康安捂着胸口瘫倒在沙发上,对陈蓉蓉若有若无的勾引并不感冒,斜瞥了陈蓉蓉铺满了粉的早已经失去柔软与色泽的脸颊,他倒进了胃口。
简康安“滚开”。
简康安的话语很是激烈,让陈蓉蓉有些害怕的同时缩了缩自己的身子,老实地往后坐不讨人嫌了。
但是眼底的暴戾终究还是难以隐藏,好在简康安此时的心思不在这里。
“这个黄脸婆。”简康安在心底腹诽,面上自然是带上了不怒自威的表情。
陈蓉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触及简康安可怕的目光,到底是憋了回去。
今晚的宴会。
简康安“今晚的宴会你不用去了,我带着两个女儿去。”
留下这么一句话,不去管陈蓉蓉瞪大的显得有些猩红的眼珠子,自顾自离开了。
陈蓉蓉攥紧了拳头。
简康安在外面有人,她一直清楚,她就是小三出身,甚至只要不是主母犯了大错,根本不会下堂,因而也不在乎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
但是——_
若果外面的那些女人想母凭子贵,那就是做梦。
拎起自己的小手包,陈蓉蓉想通了以后,唤来司机也走了。
上流社会的盛会就是这样,每天很富太太们唠唠嗑,做做美容,参加参加宴会,一天就过去了,简禾那个该死的娘如果不是人太独,她哪里会有机可乘,说起啦还要谢谢她呢。
摇曳着身子,陈蓉蓉走了。
只余今晚的宴会,简康安不让她去,她还偏要去,她非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小妖精竟把他的魂都给勾过去了。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逐渐远去。
而楼上,简禾噔噔噔上了楼,回到自己狭窄的小房间,往自己的箱子里塞东西,衣服,日用品,贵重的东西一概不拿,装好箱子,简禾环顾四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个鬼地方,她再也不用呆了。
拎着自己轻飘飘的箱子,她一把推开门。
一个大汉矗在她眼前。
阿达“小姐,老爷说了,您今天哪儿都不能去。”
壮硕的身躯堵住了简禾的所有退路。
简禾“走开。”
简禾抬头注视着这个面目冷然的男人,企图用自己的身份压制对方。
但是显然,对方只听从简康安一个人的命令。
在不宽阔的门口,两个人在对视,最终,还是简禾败下阵来。
简禾“滚远点儿。”
“砰”的甩上门,简禾只觉得胸腔里一股火焰升腾这,快要将她撕裂。
负气地将自己摔在床上,手里的行李也被甩到一边。
简禾“简康安,混蛋。”
眼泪不争气的滚落,到底简禾不是个飞扬跋扈一点儿亏豆豆不肯吃的狠人,她现在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报复都只是她虚张声势的表现,包括刚才对保镖的私色厉内荏。
门外的保镖,恪尽职守的站在门边,双手后背,耳朵竖起,生怕错过门内的一丁点声响。
对付这么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小姐,他其实不用这么认真,但是阿达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简禾该怎样逃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