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抹了抹差点儿惨遭毒手的鼻子,看着在自己鼻前几厘米处阖上的门,眼珠子转了几转。
后怕的退了几步.
安澜老板,属下尽力了。
说罢便转身,长腿一迈,柱子似的矗在门边。
心里想着。
我还有一句话没转达,必须完成老大交给我的任务。
而门内的简禾几乎全身赤裸,刚才在安澜在房间你的时候,她不敢有所动作,躲在被子里套好了被撕扯地有些七零八落的衣服,勉强遮体。
站在穿衣镜前,脖颈、腿侧,还有不可描述的私密处,都烙上了男人的烙印,纤细的手指狠狠擦过,但也只是让本就有些红的印子更加娇艳而已。
简禾“混蛋。”
一辈子没骂过一句脏话,不,是两辈子的简禾不自觉爆了句粗口,嘴角抿得紧紧的。
简禾“就当是被狗咬了。”
手忙脚乱的洗漱完,好歹是打消了自己拎着菜刀去找那个可耻的男人算账的念头,猛地推开门。
直杵着的门神“咻地”钻到她眼前。
安澜“小姐,我们凹版说了,您想要什么补偿,我们都给得起。”
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安澜好歹是吐出口气。
简禾“我-不-需-要。”
几乎是一字一顿。
可见简禾心里的火气有多大。刚刚经历完重生的重击,失身带给她的威胁感与时剧增。
难道——
她的一生只能重蹈覆辙吗?
不——
我不相信。
建东了扭转重击命运的新年。
身后的安澜张张嘴又说了什么,她完全听不见了。
耳边只余风呼呼吹响的节奏,好似为她鸣起了战鼓。
安澜在空中存留了十余秒的尔康手被毫不留情的忽视。
“咳咳。”猛地收回手,推着推车来收拾房间的阿姨怕怕的轻声地喊了一句,“先生,请让让。”
此时,早已经乘坐电梯来到楼下的简禾握紧了拳头,却被侍者拦下,“小姐,您要退房吗?”
简禾愣了愣。
退房?
我?
怔楞间已经被侍者带去吧台,木楞的签单,上面行云流水般的几个大字让她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沈擎”。
远在几千米歪到大楼里的沈擎。
西装笔挺,深蓝色的西装,领口不羁得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了精致深陷的锁骨和性感的喉结。
“ 咳咳。”
捂住嘴轻咳了几声。
鹌鹑似的扎在他面前汇报工作的女白领动作一顿,说话更小心了,生怕出了老板娘的眉头。
心惊胆战的吐完最后几个字,女白领不着痕迹的擦了擦脑门并不存在的冷汗,闭紧了嘴巴。
沈擎“出去。”
沈擎毫不留情的吩咐,女白领如蒙大赦般泡着冲了出去。
沈擎拧紧的眉皱得更紧了。
白色的床单,继父剃头的女人,身上的点点红痕。
打住,不能再想了。
沈擎只觉得一股子燥热袭来,好像本就扣得松散的口子勒的脖颈生痛,不自在的又解了几颗,呼吸略微沉了下来,明显了急促了几分。
昨晚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