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奇怪的梦很久都没有梦到了,今晚怎么会又梦到,真是太奇怪了,”孟澜沂揉着额头,皱着眉自言自语的说着。
揉了一会儿额头,孟澜沂撩起被子奚着鞋走到圆桌前,到了杯冷切了的茶水,喝了一口,嘴巴里涩涩发苦,不由得又叹了口气说
灵汐(孟澜沂)这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自从自己出生以来,母亲早逝,父亲娶了二娘,有了弟弟以后,越发不待见自己了;
正当她想事情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二娘恶狠狠的声音
二娘死丫头,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上山割草把家禽喂饱,猪栏里的猪都比你起的早ノ☀
孟澜沂放下茶碗,一边慌里慌张的好歹梳了下头发,急步向外走,一边说
灵汐(孟澜沂)就来了,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二娘死丫头,每天早晨都得叫你,皮痒了是吧!
说完话伸着手去拿靠在门后的顶门棍子,孟澜沂见她如此,心里难受😖的说
灵汐(孟澜沂)二娘你饶了我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二娘气哼哼的说
二娘还有下次?
孟澜沂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说
灵汐(孟澜沂)没有,再也没有下次了。
说着话,拿起镰刀和草篓子,舔了舔嘴唇看了看弟弟手里拿着的菜团子,对二娘点点头,走出了家门,上了后山。
孟澜沂一边走,一边想事情,想着出门在外做生意的爹爹,什么时候会回来,而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又是个头儿。肚子里“咕噜噜”的叫了几声,自己饿的摸摸肚子,咽着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