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撇着嘴角,“万事通”似的很鄙夷地瞪了瞪眼:“这你都不知道?都是公开的秘
密了!我跟你说,上次导员给咱们开会,不过就是说了句咱们班同学没素质总迟到,她就当着全学院的人站起来跟导员吵。导员气得当场给方望打电话,还开了免提让全院同学听,结果糗大了!”
“天真女”略略笑道:“没想到方教授这么护犊子,只扔下一句‘我的弟子我自己会管’,就挂了电话,把导员噎得差点儿哭出来。”
周围一阵哄笑。这两人肌叽略略,越说越大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再加上大多数学生对于老师难免有种莫名的对立情绪,周围的学生们竟不急着取快递,全都听得津津有味。
那“万事通”又说:“你不知道,这事儿还有续集呢。她宿合里的人背地里都说,刚开完会,公子课和学望堂就不见了,晚上才回宿合,两个人走路还都一病一拐的!能动的人,除了方望,你说,导员都不样?”还有谁敢把她俩整成那样?”
“啊?这么狠?”“天真女”连连咋舌:“我
还以为有方教授做师父有多好呢!她都有七八
年没收弟子了,以前还只收研究生,去年在我们历史学院一收就收了俩,那时候我心里还有些嫉妒呢....
“万事通”不以为然:“切!她们两个有什么好嫉妒呀,宠当然是宠着了,不过好多人都说,别看公子潇满不在乎的样子,照常说些别人想不出来的损话,又笑又闹的,可那需着走路的模样,看着就像被罚跪了!”
“罚跪?!”
天真女”惊叫:“天啊,这都什么时代了,难道方教授像古代人一样教徒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