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庞,一双妖治的眼眸里迸发着寒光,站在后台边缘上的绿衣少女倒映在这双寒眸里。
神密女人呵呵呵~
女人轻轻笑出声来,面色冰冷。
拿着白色药片的手攥的越来越紧,女人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收起令人惊悚的笑容。勾起唇角,眉眼弯弯,若是这样看来,女人可不就是一个大度宽容、温柔从容跟女人吗?
黑色的细高跟“哒哒”的踩在木质板砖上。大步向少女走去,与少女的距离越来越近。
神密女人松儿...
女人的声音浅浅的也冷冷的,但早已没有之前那般刺骨。
杨松儿您好,您是...?
杨松儿歪歪脑袋,有些不解。
这个漂亮的阿姨,找自己有什么事吗?
神密女人你...你好。初次见面,我叫简若。
女人僵硬的打了招呼,对“初次见面”四个字咬的极为重。
杨松儿哦...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杨松儿点点头,把心中的不解问了出来。
简若台上的那个女孩叫舒瞳吧?
简若两只手绞在一起,眉梢微挑,发问。
杨松儿是、是啊。
杨松儿有些磕巴。
不知为什么,这个女人总给他一种陌生的亲切感,但又有一种背脊发凉的冷漠。
简若这个...她自小就有病,站在台上她内心会有一种恐惧感……不信?你看啊...
简若手指指了指站在台上发呆的舒瞳,一双丹凤眼里是一抹得意。
真是天机凑巧啊……
简若你只要把这个磨成粉撒在水里,她喝了,自然就没事了。你应该...也不希望她看重的这次大考把她毁于一旦吧。
简若把脑袋搁在杨松儿的肩上,温热的气息霎时间扑在杨松儿白皙的脖颈上。
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就是一幅姐妹情深相拥的感人画面。
杨松儿哦,哦好。
杨松儿木讷讷地点点头,接过了白色药片。
在简若一双妖媚的丹凤眼里是杨松儿亲手将磨成的粉散进舒瞳的水瓶里。
杨松儿按照女人说的做完这一切后,转身去看,女人却不见了。
杨松儿诶....?怎么不见了?
杨松儿摸摸脑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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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夫人,您这...是为什么?
男子对女人的做法似乎很是不解。
简若要是我自己动手,现在说不定就不能在这站着了。杨松儿...呵~替罪羊罢了。
简若范先生,您管的有些多了哦~
简若转过身直视着男人,唇角微微挑起戏虐的笑。
天还没黑,正是太阳落下的时候,男人的脸越发的红。
范丞丞咳..
男人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微微转过头去,通红的耳尖与白嫩精致脸庞形成鲜明对比。
简若呵呵呵呵呵~
女人看着他这副样子,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银铃般的笑声把范丞丞拉入了一个很美很美的回忆,是他与她单纯如纸时的最美回忆。
可惜,今日他们已物是人非,就连回忆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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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药片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幻境的药,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舒瞳看到舒梓轩那双与他母亲相似90%的眼睛时产生的幻境。
舒瞳看到了自己的妈妈,看到了她们的快乐时光,也看到了沐家舒家破碎的时候,自己的母亲离自己远去的时候....或许因为这些回忆太痛苦,舒瞳接受不住,所以才晕倒。
这么一来,舒瞳为什么会晕倒,舒瞳为什么会对杨松儿说那样的话……,就都有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