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一身及地黑色长衣脸带面具的人走进来的时候,身后还带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温渔舟,他也跟另外两个人一样,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
易烊看到温渔舟出现的时候,不禁愣了一下,他一回头,发现底下的祭坛果然少了一个人。
陆离一看见温渔舟,眼睛大睁,温渔舟怎么会和这两个人站在一起?
陆离渔舟
陆离叫了温渔舟一声,温渔舟抬眼将目光投像陆离。温渔舟漆黑的眼眸仿佛射出一阵刺骨寒光,他看向陆离的眼神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陌生和冰冷。
陆离直直地看着温渔舟,温渔舟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的眼神疏离地让陆离忽然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陆离温渔舟,你到底怎么了?
这一次,陆离怒了他以为温渔舟失了心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温渔舟被这群人蛊惑,他必须叫醒他。温渔舟却在陆离这声怒吼中挪开了自己的目光。
“喊什么,我们左使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站在离陆离最近的黑衣人说道。
易烊和陆离听这人开口这么一说,几乎异口同声地重复“左使”两个字,他们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
易烊这时忽然才想起来那天自己看到的那个也是这样一身打扮的人,因为自己只看到了他的背影,并不能猜出他是谁,只觉得他的背影和走路姿势很熟悉。
“难道那个人是温渔舟?”易烊心里猜疑道。
忽然陆离用力地晃动铁笼,整个人的脸涨的通红:“渔舟,你不要相信他们任何话,快跑不用管我们。”
两个黑衣人听了陆离的话都纷纷大笑起来,用一种像是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陆离。
“你让他自己先跑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九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温渔舟的身后,他越过前面三个人径直走到两个铁笼面前。
陆离你什么意思?
九婴:“什么意思?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能轻松到的了这里,这一切当然都归我们左使的功劳。”
九婴讥笑地看着陆离。
陆离的心疯狂地跳动,他开始回忆起出入山洞时的情形,每次遇到岔路口或者有潭水的地方,温渔舟总是能带着他走向正确的路径。每一次,从来没有出过差错,除了那个沼泽。陆离也怀疑过他,可是每次要决定走哪条路,温渔舟都会给他做分析,再加上他总是以阳光般的笑脸看着自己。
温渔舟进西南局的时候才17岁,自己当时也不过是个20岁的少年,现如今已经八年过去。这八年陆离看着自己在成长,也同样看着温渔舟能独立办案,他们跟着是否一起学习一起打闹。也不过八年,人心什么时候就变了?
陆离不,不可能,渔舟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
陆离你17岁入西南局,20岁就开始独立办案,才过两年你就已经是西南局调查队队长,这些年我们一起训练,一起经历了多少磨难,难道你都忘了?
温渔舟够了!
温渔舟呵斥道,冰冷的眼眸只有不近人情的淡漠。
九婴:“他本就属于这里,你说再多也没用,把他们两个带下去。”
身带胸章的两个黑衣人,分别站到易烊和陆离的铁笼面前,忽然机关开启,地面呈圆形缓缓下沉。陆离的身体下限到颈部的时候,他仰头直视温渔舟的目光,在那一刹那他发现温渔舟的目光里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