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破败的木屋里,温崇朗一边咳嗽一边在给自己胸口上的伤上药。
咚咚咚,木门处传来一阵击打声。
温崇朗慌慌张张地收起药瓶,穿好衣服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裳,走到木门前把木闩取下,木门往内一开,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眼前。
温崇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是一时间似乎又回想不起来。
“温伯伯您好,我是陆离那日在山洞里我和鱼舟一起救过您,您还提起过家父,您还记得吗?”
温崇朗一直在打量着眼前这个人,听到他这么一说,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啊,我想起来了,是你啊,进来吧。”
陆离跟着温崇朗走进屋内,屋子里飘浮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陈旧气味,在阳光照射到的地方,陆离还能看见灰尘在光下飞舞。
“是小舟那小子叫你来看我的吧?”温崇朗给陆离倒了一杯茶,示意他坐下。
陆离看着茶杯中袅袅升起的茶气,轻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不是的,我是来专程拜访您的。”
温崇朗说:“自你们把我带离那个鬼地方之后,我身体就好多了,你们能把帮我,我真的是感激不尽啊。”
陆离:“温伯伯客气了,这么做既是我们的义务也是我们的责任。”
温崇朗人耐不住喉间的咳意,突然大声咳嗽起来。陆离看他面色蜡黄,担心地问:
“温伯伯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温崇朗端过茶杯一饮而尽,尔后缓缓输了一口气。
“我没事,前几天,家里突然出现了一只夜猫,天天叫的我不能安生,后来我找了根木头想吓唬它把它赶走,谁知道这猫狡猾的很,突然跳到门上来了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回身,它这一跳反倒把我吓了一跳,一不小心呢就脸朝地跌在地上,差点没把我摔死。”
说完话,温崇朗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陆离循着木门看去,在门内上几条猫爪深长的爪痕隐约可见。
温崇朗看向陆离,陆离注意到温崇朗把目光投向自己,于是他又赶紧收回刚才的视线。
温崇朗问道:“孩子,你一个人跑到这老地方来,还说专程拜访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陆离见温崇朗这么问也不想再隐瞒直说道:“温伯伯我想知道金乌到底在什么地方?您能不能告诉我。”
温崇朗怎么也没想到陆离会问出这个问题,一时间惊的哑然失色。
看见温崇朗半天也没说一句话,陆离有些急了,他央求道:“温伯伯,我求求您,您就告诉我吧,家父死于二十年前与金乌的斗争,如今佛罗的干女儿失踪数月都没找到,西南局好不容易找到的证人也失踪了,现在唯一能帮我们的只有您了。”
陆离说到后面,语气已经开始哽咽,温崇朗瞥见陆离这番模样心里也很不好受。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金乌在哪里?”
“我要去救人!”
“就凭你,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到那样的险境,他们人多势众,你肯定你能把人救出来?”
“我……不管怎样我都要试试。”
“你真的要试?”
温崇朗盯着陆离的眼睛。
“真的!”陆离接着说,“不管怎样无论生死我都要去一趟金乌,我一定要弄清楚当年的真相,或许在那里还能找到张曼婷和易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