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夫淡定地碾药,看着底下的温长老。
温长老老怂今日,就是一个长老对教主的提点。
闫大夫提点?
闫大夫季川机智过人,用得着你来提点?
闫大夫笑着,可眼里却没有丝毫温度。
温长老被怼地不敢开口。
闫大夫老东西。
闫大夫你明知道赵青峰这种祸害不该留在圣教。
闫大夫还不让他消失?
温长老唯唯诺诺。
温长老闫大夫所言极是。
闫大夫蔑了他一眼,继续捣鼓手里的药材。
温长老闫大夫,可是身体不好?
闫大夫教主宿醉,自然是需要解酒汤的。
闫大夫你是怎么有脸自称是圣教长老的?
温长老再次被怼,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在一旁侍候的白衣女子皱了皱眉。
低头在闫大夫耳边低语。
落檐你身体不好,犯不着跟他发脾气,伤身。
闫大夫看了她几眼,点头。
闫大夫还不滚。
温长老如获大赦,麻溜地跑了。
药房只剩彼此两个人。
闫大夫打破了沉默。
闫大夫你觉得,今早我们看到的那个男子,当真是赵青峰么?
落檐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今早闫大夫回圣教,想要去看看教主。
却不曾想看到了教主床上有一个男子。
金色的衣服,微乱的头发。
没听到那人说话,但联想近日教内的传闻,便想到了赵青峰。
但从落檐看来,那人身材纤细,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男子。
落檐落檐觉得,不一定。
闫大夫嗯?
落檐落檐看着,虽着男装,不像男子身形。
闫大夫想了想,忽而笑了笑。
闫大夫你是说,今早的那个人,也有可能是个女子?
落檐嗯,这只是落檐的猜测。
闫大夫若真是女子,季川也算是开了窍。
开了窍的季川过来找赵青峰算账来了。
却见赵青峰已经恍若无事地吃饱了饭。
在旁边的阿扶看着空空的碗笑了笑。
季川越发感觉气从中来。
朝阿扶摆了摆手,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阿扶那个……大侠。
阿扶教主说他不想见到你,让你出去。
季川本座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阿扶叹了口气。
阿扶教主让你滚出去。
赵青峰也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
迷迷糊糊醒来就在自己的房间。
难道是昨晚醉酒冒犯到魔头了?
赵青峰教主,可是在下昨晚……
季川一听到昨晚,立马瞪了他一眼。
季川闭嘴。
要不是昨晚鸡蛋面没做成。
他怎么会跟赵青峰喝酒。
不喝酒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
居然还敢提。
赵青峰可是在下对于昨晚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季川……
季川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一股凌厉的内力朝四周散开。
连盆栽的树枝都不停地晃动着。
门外忽的传来一个撞击声。
阿扶什么人!
三人走了出去,却见一白衣女子搂着一粉衣男子的腰,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阿扶……
赵青峰……
季川……
完了。
看到这两个人。
他脑子忽然浮现出自己撒泼似的抱着安然不松手的样子。
昨晚丢了多大的脸啊。
闫大夫和落檐迅速地站开。
闫大夫朝着脸色绯红的季川笑了笑。
闫大夫教主可还记得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