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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话:终是一人会长安

长安映月

“到了,女帝在无忧宫内你们进去吧。我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李元芳面无表情的道。至尊宝向他点了点头,但李白却将头转向了另一边,装作看风景一样。李元芳也并没有理会转头就走。“好了,白兄我们进去吧!”李白点头示意。

两人进去后,看到武则天悠闲地坐在龙椅上,听着琴瑟。很快曲终,见武则天睁眼,两人忙行礼,李白虽是放荡不羁之人,但对于重要之事礼仪还是要有的。武则天坐直了身子,对两人说:“两位都乃熟悉人,不必拘礼,今日朕高兴,两位能否与朕在同听一曲?”李白本想拒绝,由于看着至尊宝脸色不好,心想武则天召至尊宝进宫不可能只是听曲这么简单。于是李白想看看武则天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便同意了。

“好!竟然你们同意了那你们想听什么?”武则天笑道,但这笑却是那样的使人不安。“陛下想听什么,我们随陛下同听便是。”至尊宝答道。

对于此话,武则天没反映,同是刚才一样的微笑。也许武则天对于至尊宝的回答很满意,但还有人未答应呢,于是武则天目光转向李白对他说:“你有想听之曲吗?”“没有。”李白冷冷答道。“好,你们把选择权给了我,那我定会选一好曲的。”武则天的脸上竟有着一丝计谋得逞的邪笑。

“雪州,你就弹一首《长相思》吧!”武则天对弹琴的女子道。

“遵命,陛下。”名为雪州的女子向武则天行了个礼,开始弹了起来,这曲《长相思》极其伤感,古诗有云: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腣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忘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又是曲终,“两人觉得此曲可好?”武则天问道,至尊宝本想回答却被李白抢了先:“此曲很好,只是过于伤感,武则天还是说说本意,绕弯有何用?”

“不,此番前来只想与至尊宝共听一曲,你来了那便同听罢了,我之本意至尊宝知晓,让他告诉不是更好?”

武则天见二人不语,用不耐烦的口气道:“朕乏了,至尊宝想好了就告诉我,你们退下吧!”

出了无忧宫李白就质问至尊宝:“发生了何事?为何武则天那女人要你听《长相思》?”

面对李白的逼问至尊宝只好如实回答:“那天紫霞进宫就是武则天的圈套,那是一个局,武则天让紫霞去江南,而又在途中命令暗位暗杀紫霞,紫霞本有伤在身,打不过暗位,就逃,但……”这时至尊宝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哭了,后来呢?”

至尊宝哽咽地说着:“听武则天说紫霞中了毒,此毒正是武则天所下,当时我听到这儿,没忍住冲了进去,武则天对于我的出现先是惊讶,后露出了令人发指地笑,后来……”李白打断了他的话

“你的后来也太长了,直接说重要点。”

至尊宝“嗯”了一声,又继续道:“武则天对我说只要我去江南治理那的水患和刺使被杀之案,她就为紫霞解毒还放了她,我答应了武则天。”

“刺使之案当时狄仁杰二年都未能查出,让你去不是强人所难吗?”

“我知道。”

“后悔吗?”

“不后悔,既然选择了,又何必在乎,既然选择了便只能是顾风雨兼程,既然选择了,留下的便只能是背影。”

“白兄,一定要相信我。还有这段时间也许会很长很长,替我照顾好紫霞。”

李白应了声。

第二天

“至尊宝你会回来的,对吗?”一个女子哭泣的道。至尊宝走过去用手拂去了女子脸上的泪水,答道:“会的,我会回来的。”女子哭声不止,至尊宝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霞儿,别哭了,你笑着才最美。”女子点了点头,至尊宝接着说:“我不在的日子,白兄会照顾你的。”女子又点了点头。最后至尊宝骑上了马,随着一阵轻风和几声马蹄声,阳光下只留下了背影,缺了少许空虚……

回头,紫霞擦干眼泪,对李白说:“李白可以陪我逛逛长安城吗?”虽说紫霞将眼泪擦干,但红红的眼还是可看出的,李白答应了。

街上,两人就这样走着,仿佛没有共同语言似的,“要不,我们去那看看?”李白指着长安城最繁华的街道对紫霞说,紫霞没有回答李白的话,反而说:“你知道吗,我和至尊宝初来长安城时,我可喜欢这里了,他曾经答应我会陪我逛遍整个长安城的,可如今,只有我一个人逛长安。李白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李白听闻也不想打扰她了,几个轻功便离开,随人流而去。

“世间所有的离别都是为了更美妙的重逢。至尊宝我等你。”紫霞望着天的尽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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