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爱上一个人便爱上一座城,何况是某样东西。
指尖把眼镜架子向上推了推,一副文弱书生的气质。
房门被打开来,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个熟悉的轮廓。
王源我给你从外面买了小笼包和豆浆。
少年有些急促,说话时带了喘气声,兴许又是跑着回来的。
芺蒲模模糊糊的看见王源拿起一个茶杯,便直接拿起豆浆,抿唇:
芺蒲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喝便好。
指尖清晰的传来炙热的温度,烫的芺蒲反弹般的撒开了手,可已经晚了,手指的一小块地方变成了红色。
王源也可以,正好天冷,你可以暖暖手,但小心,刚煮的豆浆,烫手。
少年不紧不慢的放下了茶杯,盯着芺蒲烫红的手,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只药膏,拉起她的手就要涂。
芺蒲用尽力气想抽出手,却被少年的大手牢牢的嵌住了。
清凉舒适的凉感从指尖传来,之前的疼痛感瞬间消散,空气里弥漫着股药味,是傻子也可以知道他在给她涂药。
王源别动。
少年一把摁住芺蒲隐隐骚动的手,又拔出一根勉强把要抹均匀。
王源以后小心一点,别让自己受伤了。
王源细致的拿了块医用纱布把芺蒲的手指包裹起来。
芺蒲你哪里来的药啊?
芺蒲摸了摸纱布,少年包的入微,纱布恰巧遮住了伤口。
王源你忘了,这里是医院。
芺蒲从眼前的少年脸上看到了一个笑容,朦胧中便十分觉得好看。
少年的肤色是麦黄的,芺蒲只看的到他的肤色,看不清脸面。
但单单从肤色来讲,芺蒲甚是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十分精致的。
芺蒲的肤色是白色的,她不喜欢晒太阳,至始至终都很白,但她却喜欢麦黄的肤色,因为麦黄肤色的易烊千玺就很好看。
芺蒲觉得自己甚是无药可救,连不知不觉中的某样东西,她都会牵想到他。
豆浆变得微烫,暖意从手上传来,包着豆浆的是一个白色的长袋子,没顶帮着牢固的劫。
插入配好的吸管,芺蒲尝了一口,豆浆里的白糖还有些未化干净,却也十分的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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芺蒲以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劝说了王源,在室内闷的慌,出来时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王源固执的跟着她,像个小尾巴儿似的,芺蒲一阵无奈。
或许是空气有些湿润,风有些凉意,芺蒲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
王源不犹豫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芺蒲披上,嘴里念叨着:
王源都说了外面冷,不要出来,偏不听,感冒了怎么办。
芺蒲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倔强的不行:
芺蒲我没事,只是打个喷嚏而已,不要大惊小怪。
王源还说没事,鼻涕都流出来了,快回去。
芺蒲下意思的抹了抹鼻子,确实流鼻涕了,就情愿的跟着王源走了。
临走时蓦然瞥见不远处闪过一丝熟悉的人,芺蒲仔细的看着他,却始终模糊一片,想叫他,却怕认错人,于是,不偏不倚的错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