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回来啦!”元予一进门便把手中的酒放下,冲着父皇笑的开心。
“臭小子,我以为你把父皇忘了呢。还知道回来呀?见了我也不行礼,成何体统?”皇上一件儿子回来也开心的很,放下手中的笔,起身来。
“哦,”元予有些不开心,闷闷的说,“儿臣给父皇请安。”一边说一边极不情愿地跪下。
皇上一挥手,拿起了那坛酒,“新丰酒?”
“嗯嗯,儿臣特意拿过来给父皇尝尝,这是颜溪新酿的酒,可香着呢!父皇这儿可有酒杯?”元予看父皇不管他,干脆自己起身来。
“我这里哪有酒杯呀,瞎胡闹!这里是御书房。”皇上一边说着,一边招来了蔡公公。
“皇上,您说。”蔡公公弯着腰。
“拿上一套酒具,我们去御花园。”
“是。”
“起驾——”
“唉,不必了,我和元予散步去吧。”皇上挥挥手。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蔡公公想道。
……
“这次出去游历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哎呀,父皇,您又开始审问儿臣了。”
“父皇这是关心你。”
“还那样呗。了解了西梁的风土人情,冷暖世故。”
皇上不满意的冷哼一声:“就这些,那你以后别去了,就留在宫里打理事务,像你大哥一样早点儿懂事。”
元予一听父皇这认真的口气,立马急了:“父皇,别呀别呀!嗯,我还学到了为人处世的许多道理。还磨练出来了,嗯——坚强的意志。”
“哦?坚强的意志?”皇上来了兴致。
“对呀对呀,那一次我一个人在沙漠里面走了好久好久,最后啊,还是一个商人把我救出来的呢。”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皇上有些诘责的望向蔡公公。
“老奴有罪,请皇上责罚。”蔡公公见状立马跪了下来,“是老奴办事不力!”
元予摸了摸鼻子,跟父皇说:“父皇呀,其实你派去保护我的探子,被我打退回来了不少,这件事情也不能怪蔡公公。”
“哼,你倒是有出息。我要是不保护你,你指不定在哪里就被人家给打死了!”皇上和蔡公公挥了挥手,蔡公公急忙站了起来。
“你别忘了你是太子,总有一天,你要回来继承我这位置的。这龙椅你想坐也得坐,不想坐也得坐。”皇上正色道。
“啊?父皇,大哥这几年在宫中打理事务井井有条,口碑极好,朝中的大臣们都夸赞他,我这几年尽四处游历了,对宫中的事务一概不知,我怎么能担此重任呢?”元予不禁皱起了眉头。
“目光短浅,男儿应有大志向,难道你就甘心当一个名不副实的太子?元予,父皇这几年不管你,不代表这一辈子都不管你。你四处游历,多多少少有些收获,也就罢了。这个重任迟早得你来担啊!”父皇又喝了一口酒。
这样语重心长的语气,让元予反感极了,他不知道父皇为什么如此执着,非要他来当这个皇上。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嫡出,父皇就可以这样规划了他和大哥的人生,大哥明明志向高远,办事利落,是个治国之才,父亲就只因为他是庶出,就架空了他的一切权利?那未免有一点太偏激了。
当然,这样的话,他是不敢在父皇面前说出来的。
“还是聊聊你游历的事吧。”皇上见气氛有些冷清,便岔开了话题。
……
御花园里又传出了久违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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