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国的池塘内,烛火摇曳,皇上北堂奕正和下人举行水球比赛,水上则是一片妃子和宫女为皇上加油的呼喊声。而亭子内在一旁观赛的苏寻仙则为此很是不屑,当皇叔宸王北堂墨染出现的时候,他更是责怪其邀请他来看这种无聊的比赛的。
苏寻仙发现他来了,站起身喊道:“王爷。”
他摇了摇扇子:“看这比赛,皇上可是快超过你的记录咯。”
宸王勾唇笑了笑,笑容蛊惑人心:“你怎么知道?是你的鸟告诉你的?”
苏寻仙听到这打趣也不气,只是低头一笑。
宸王再次开口:“这鸟倒是一只好鸟,只是这人就差了一点。”
苏寻仙唉声叹气:“唉,也不知道是谁在这大热天的,叫我过来看一群臭男人打水球,不值不值啊。”还用扇子轻打了宸王胸口一下。
宸王坐下,悠悠道:“本王是叫你过来赏花的,很是喜欢这宫中新进的小雏菊,念在你也是爱花之人,便邀你过来一起赏花。”碰了碰桌子上无辜躺枪的小雏菊。
苏寻仙也坐了下来,用扇子撮了撮小雏菊,摇头晃脑道:“这皇宫的菊花,啧啧,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宸王用手中的扇子将其的扇子从小雏菊上挡开,转头看他,苏寻仙耸耸肩将扇子收回。
宸王北堂墨染不想与之争执,殊不知转头喝茶时,皇上的水球不小心砸上了他的茶杯。
北堂墨染面上的气愤只保留了半秒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当他拿起水球时,天上的蛇夫座流星雨出现,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洛菲菲身着古装的身影,以及一个长相迷人的白衣女子。
北堂墨染晃了晃脑袋,把水球抛回池塘,此刻洛菲菲突然从水中浮上来。
清醒过来的她以为自己刚刚经历了车祸,她紧张的抱着和佳成长得一模一样的皇上北堂奕:“佳成?你怎么在这啊?我跟你说我可怜死了刚刚,我刚刚出车祸了,我也不知道咋就来这儿了,这是哪儿啊?”
北堂奕不知这女子是谁,直接在水中给她来了一个过肩摔。
而此时,水中又浮上来一个身穿蓝色牛仔短裤,白色t桖的人儿。
在水上,两个女孩被几个大男人围着。
一个男人道:“哎呀,天牢又要多两个人吃饭咯。”
白衣男子道:“这两个宫女穿得也太开放了吧?”
苏寻仙将扇子“噗”的一声打开,挡在一个稍小的少年眼前:“小书童,这可不能乱看呀。”
少年看了他一眼。
另一个男人:“此两女子衣着古怪,并非我们黄道国中人啊。”
戴着帽子的白无尘道(处女座,移物,礼部尚书):“邻国的人我们见过不少,可没见过这样式啊。此两女穿得如此利落,可疑,八成是刺客。”
宸王侍卫,西风烈摸着下巴道(射手座,控火):“谁?谁会选两个小姑娘当刺客?”
黄道国的钦天监张天正像模像样的分析(天秤座,强制):“此两女子身无利器,又并非练家子,不像是刺客。”
那个少年道:“可这两女子穿成这样,又偷偷潜入水中,定是另有打算。”
户部尚书梅大仁伸出手指,满脸笃定(金牛座,精算)道:“我知道了,你们看她们脚上的靴子,系带可以增加使用寿命,也可以节省布料,要是普及的话,能为皇宫省不少钱呢。”
所谓的靴子,现代的鞋子:有被内涵到。
白无尘翻白眼:“你能别打岔吗?每次说话就你话多。”除了钱还能想到什么?
梅大仁喊无辜:“那不是尚羽问我,她们为什么穿这么奇怪吗?皇上,怎么处置?”
看来看去看不出什么,梅大仁问黄道国的主人,北堂奕,几个男人纷纷去看站在水岸边背着手的北堂奕。
北堂奕冷漠道:“就,斩了吧。”
没有围观的北堂墨染出声阻止:“这两女杀不得。”
皇上北堂奕皱眉,这皇叔老跟他作对是什么意思?一时间氛围变了。
北堂墨染从椅子上起身走过来,围观的人下意识的让开了路,叔侄俩眼神对上,谁也不让谁。
北堂墨染移开目光:“带走。”
北堂奕上前一步,在北堂墨染跟前站定,语气微怒:“问过朕吗?”
北堂墨染勾了勾唇,转身与其面对面,等着他继续说。
北堂奕道:“皇叔现在管得是越来越宽了。”
北堂墨染比北堂奕高出一点,他微微低了下头,不卑不亢道:“微臣不敢,这两女乃我宸王府中的两名舞姬,并非入宫行刺,随我一同入宫,一时失足惹起纠纷,还请皇上体谅。”
给了台阶,北堂奕偏偏不领,他蛮横道:“不体谅又如何?朕就是不答应呢?”
宸王北堂墨染抬起头,勾唇道:“理由本王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若这两女再闯下什么祸端,大可记在本王的头上。”
北堂奕道:“皇叔好大的口气啊。”
宸王:“皇上,若臣的家属或者是下属犯下任何的错误都可自行处罚,就算是要抓人也不劳皇上您大驾,更何况兵权在我的手里。”
“…………”北堂奕沉默了一下,“这两女涉嫌逆谋,难道皇叔也要保吗?”
这时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民女知错,还请皇上和宸王饶命。”
对峙中的两人看了过去,围观的人也看了过去,然后就惊艳了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