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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对王子

赤子之心,乘风破浪.

第二次公演,赵磊和焉栩嘉都被选入了唱作学院。赵磊没有选择和周震南在一组,而是站在了唱作二后面,焉栩嘉听见赵磊叫“嘉哥”,直奔着创作二,投入了赵磊的怀抱。

唱作组每组六个人,大家一起探讨商议怎么去创作这首歌。赵磊手里有初具雏形的样本,一直很积极地同其他人商量,焉栩嘉也想发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焉栩嘉知道,可能对于他来说,创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又不是赵磊那种实力强劲的vocal,对旋律、音乐和曲调都把握的很好,他只是有想法,想把自己内心的话写成歌词,唱出来给大家听。赵磊和张颜齐在探讨曲风和结构,焉栩嘉在一边坐着,只是静静地听,没有说话,他知道他可能不太懂,就不去打扰。

见焉栩嘉低着头,赵磊碰了碰焉栩嘉的胳膊:“嘉嘉,你什么想法?”

焉栩嘉听到赵磊问他话,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我没什么想法,你们定歌曲结构,我可以填词。”

赵磊说了句好啊,又投入到和其他人的讨论中。焉栩嘉原有的热情和雄心在一点点消散,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创作?是不是进入唱作学院对自己来说不是一件很好的事?他觉得同组的其他人都像是很懂的样子,只有自己参与不进去,慢慢的,焉栩嘉发言少了,也不常说话了,只是坐在一边听赵磊他们在说。他们叫他写歌词,他就乖乖地写;他们说不合适,他就默默地改……总之,焉栩嘉抱着一种退而求其次的态度,认为自己没有那么强的能力,就不要耽误真正懂的人发挥。

就这样过了两天,赵磊发现了焉栩嘉的不对劲,他印象中的嘉嘉,不是这么消极,这么逃避的。哪里出了问题呢?赵磊想不明白。于是,赵磊决定借着看歌词的机会,找焉栩嘉谈一谈。

赵磊从焉栩嘉身后走近,揽过焉栩嘉的肩膀:“嘉嘉,你歌词写好了没?给我看看啊。”焉栩嘉被赵磊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平复下来,将歌词板递给赵磊,没有说话。

赵磊接过来,看了两眼,笑着说:“嘉嘉,你的词真好,一会儿去合一下伴奏啊。”

焉栩嘉没有抬头,看着地板说:“你去吧。”赵磊将歌词板递过去:“那怎么能行?你自己写的,需要你亲自去合。”

焉栩嘉看着怀里的歌词板,将眼神移向了别处。

赵磊问道:“嘉嘉,你怎么了?这两天就没怎么见你说话。”

焉栩嘉回过头看了赵磊一眼:“我很好。”说完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赵磊也站起来,拉住焉栩嘉,迫使他停下:“你到底怎么了?”

焉栩嘉甩开赵磊的手:“不用你管!”说完继续向前走。

赵磊被焉栩嘉的态度惊到,冲着眼前的人喊道:“焉栩嘉!”焉栩嘉闻言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赵磊走到焉栩嘉面前,扶着他的肩:“什么叫不用我管?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你有事你跟我说,别这样,好吗?”

焉栩嘉仍是不说话,赵磊叹了一口气,拉着焉栩嘉的手:“我们回去说。”

焉栩嘉没有挣脱,由着赵磊带他回到两人的宿舍。

焉栩嘉放下歌词板,坐在床上,赵磊在焉栩嘉身边坐下:“这回可以告诉我了吗?”

焉栩嘉一直低着头,过了一会才开口:“我不会创作,我什么都不懂,你们会就你们弄,弄好了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我的用处就是写两句歌词,还不一定合不合适,我就不该在唱作组里,是我拖了你们的后腿……”

赵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焉栩嘉,他暗怪自己没有照顾好焉栩嘉的情绪,早在焉栩嘉躲在一边不参与他们的讨论时,他就该把焉栩嘉拉进来,也许这孩子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赵磊听完焉栩嘉的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才弱弱地开口:“嘉嘉,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话未说完,焉栩嘉突然转过头,看着赵磊的眼睛:“我有说错吗?”

赵磊扶着焉栩嘉的肩:“嘉嘉,你不该这么想的。是,我是一个vocal,我可能在创作上经验多一点,你觉得你不懂,那只是你觉得,创作就是要一点点摸索,一步步完成,我们六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想说的话,我们把内心的话写成歌词,组合到一起,完成一个很好的作品,这需要所有人的参与,你的歌词写的很好,很有态度,很符合我们的主题,你怎么能说你什么都不懂呢?如果你觉得编曲有哪里不合适,你提出来,大家一起改进,你怎么能说你没有什么用处呢?我们都是初学者,创作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大家都一样的,我们应该肩并肩,攻克所有的困难,而不是你所说的把你排除在外,我们弄我们的,不是那样的,你不比任何一个人差,知道吗?”

焉栩嘉听了赵磊的话,觉得可能真的是自己有点想多了,于是点点头说:“嗯,磊哥你说的对,我确实不该那么想,我承认这两天我是故意躲着你们的,我以后不会那样了。”

赵磊拉着焉栩嘉的手:“嘉嘉,你一直都很懂事,这次是你钻牛角尖了。”焉栩嘉点点头承认赵磊说的对。

赵磊见焉栩嘉想通了,就拉起了焉栩嘉,让他站在自己的右手边,漫不经心地说:“嘉嘉,你记不记得,你上次挨我的打,是因为什么?”

赵磊说得平平淡淡,一边的焉栩嘉却不淡定了。上次?他努力回想,上次磊哥打他,好像是因为他觉得他在团队里不起眼,没有什么作用而不好好训练,归根结底是他想多了,那时候赵磊就已经教训过他了,焉栩嘉记得那次他把磊哥气的不轻,直到他哭出来赵磊才停手。那这一次……焉栩嘉惊觉自己犯了同样的错误,磊哥会怎样对他?

焉栩嘉看向赵磊,赵磊不说话,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焉栩嘉知道赵磊的意思,只是自己都这么大的人了……焉栩嘉暗怪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这顿打是逃不过去了,刚想伏在赵磊腿上,只见赵磊挡住了焉栩嘉的动作。

不会吧?焉栩嘉小声地向赵磊求饶:“磊哥……能不能不脱……”

赵磊的回答是:“不能。”

焉栩嘉看着赵磊坚定的眼神,一边告诉自己,自家哥哥不丢人,一边将外裤褪下,内裤却是怎么都不好意思再脱了。

赵磊拉过焉栩嘉,让人趴在他的腿上,左手固定住焉栩嘉的腰,右手拉下焉栩嘉的内裤,焉栩嘉只觉身后一凉,赵磊的巴掌就打上了身。

焉栩嘉想起上次挨赵磊的巴掌时,还没觉得有多疼,这怎么过了几年,赵磊的手劲越发大了。焉栩嘉自忖,不会又要被磊哥打哭吧?

赵磊像是知道焉栩嘉在想什么:“好好反省,别想些乱七八糟的。”

焉栩嘉吓了一跳,磊哥怕是会读心术,一边忍着臀上的疼痛,一边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要犯这样的错了。

疼痛逐渐累积,焉栩嘉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直尽力忍着,实在忍不住了,向赵磊求饶:“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哥……”

赵磊听见焉栩嘉略带哭腔的喊声,心一软,就停了手,拉起焉栩嘉。

焉栩嘉吸了吸鼻子,任由赵磊给他穿好裤子,开口问道:“哥……你不打了吗?”

赵磊被眼前的小孩逗笑:“怎么?还要打到你哭出来?”说着就要将焉栩嘉按回去,焉栩嘉连忙躲开:“不……不是……”

赵磊收回手,看着焉栩嘉:“这次就饶了你,以后再敢想一些有的没的,看你哥我怎么收拾你。”

焉栩嘉摇摇头说:“不敢了。”

赵磊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一边伸手揉了揉焉栩嘉的臀,一边问:“疼得厉害吗?”

焉栩嘉没有抗拒,任由赵磊给他揉伤:“还行……不怎么疼……”

赵磊知道自己本来也没打几巴掌,不会影响焉栩嘉正常的活动。站起身,将歌词板塞进焉栩嘉怀里:“走,合伴奏去。”

焉栩嘉点点头,赵磊看着弟弟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甚是欣慰,拉着焉栩嘉的手,两人一起向着梦想与希望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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