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枫“还是说，你在教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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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露思面色依旧，不喜不悲，她见张子枫的戾气明显上涨，道“大概是我搞错了，导师不要生气。”
但语气平平淡淡，丝毫听不出来愧疚的意味。
张子枫怒火更盛，却也不好对两个学生发火，只是揉揉眉心，有些虚弱的说“今天的课程到此结束，明天再来，你们先走吧。”
蒋依依点点头，刚才一瞬间，她觉得张子枫的眼神是要杀了人一样，高调而嚣张。她拉拉赵露思的衣服，赵露思有些不解，但还是跟着她出去了。
张子枫只觉得心身疲惫，头昏眼花，跟前台的人说了一声，要了一个房间睡觉。
睡了一觉醒来，头疼非但没有好，反而更剧烈了。
#张子枫“唉……”
张子枫叹息一声，却发现门再传来敲门声。
赵露思“张老师。您在吗？”
#张子枫“你怎么还没走？”
赵露思“哦，是这样的，我见张老师有些不舒服，就想着在这等你一起回家。”
她睡了两个小时，她就在这等了她两个小时？
张子枫心里一股烦躁，起身准备把门打开，却下意识从猫眼里看人。发现猫眼里的赵露思没有影子！
她不敢相信，可是在灯光的照耀下，实实在在的没有影子。而且赵露思的眼镜有些空洞，没有之前那么有神了。
张子枫颤巍的说，“我有东西落在刚才的尸体存放室了，你帮我拿来吧，一会儿门口集合。”
“什么东西？”
“是，是一个文件，很重要的。”
赵露思转身离开，张子枫不断的从猫眼里看着她，心里计划，等她的身影不见，自己就冲出去开车离开。
看着她一步一步，即将要离开这个走廊，张子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快点啊……
出人意料，赵露思并没有那么快离开，而是停下来了。“张老师，你并没有什么文件落在尸体存放室吧。”
“把我支开只不过是发现我没有影子。”
“让我猜猜，你这时候一定躲在门内用猫眼偷窥我，对不对？”
赵露思露出一抹笑容，眼神里是无穷无尽的冷意。张子枫下意识后退一步，‘怎么会，竟然被发现了！’
她又看猫眼，却对上那双眸子。眸子弯了起来，像是在笑。像是势在必得的笑容。
接着就是剧烈的撞门，张子枫下意识锁门，又赶紧把屋子里的重物堵在门口。只见撞门运动更剧烈了……
张子枫抱着头……躲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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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枫醒来的时候，她面前已经围了不少警察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为首的人手里拿着榔头，板斧。在看门，门已经被破坏了七七八八了。
龙套男<警察>“张导师，发生了什么？”
#龙套男＜警察>“为什么门口会有一大滩血，还有一具尸体。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张子枫听到血和尸体，硬撑着身体跑到门口。
门上满是抓痕，还有血泼在上面。地面上还有一堆碎骨粉尸，血淋淋的，以及还有今天上午去看的那首尸体，尸体被撞的七零八碎，散在一地。
龙套女＜警察>“这么多的血迹，足够一个人了。”
#龙套女<工作人员>“张导师，请节哀。”
旁边的工作人员安慰道，她在这工作很久了，几乎是看着张子枫来这磨练，成为导师，带着实习生来着学习。
之前她带的实习生都自高自傲，目空一切。
今天带的两个人，温润有礼，看的满生欢喜。
却不曾想……
张子枫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劫后余生的也并没有那么开心，可是亲眼看着“她”要杀自己，如今躺在地上，难受了一会，也只是一会。
地面上的碎骨让她难以辨认死的究竟是那位实习生。不过十有八九，应该是赵露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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