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莞不知道为什么傅正岩一边喜欢着于青欢,一边又不愿同她离婚。
叶莞平复了一下心情,心底隐隐猜到了原因,
叶莞如果是因为爷爷的话,不用你操心,我会亲自去说,不管怎样,这婚我一定要离!
叶莞一再用笃定的语气提出离婚二字,他忍不住冷笑,脸色铁青,怒气从身上倾泄而出,这可恶的女人果然知道要如何去激怒他!
浑身的怒火不知往何处发,傅正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地生气,简直像要失去理智。
他想必须得做点什么堵上她这张喋喋不休,可恶至极的嘴。
一步一步地靠近,叶莞便能警觉到他的怒气一分一分地更深,看着他一脸面无表情,像是地狱里的修罗,似乎随便一脚便能踩死她这样的蝼蚁。
叶莞故作镇定,
叶莞你要干什么?
傅正岩闻言竟缓缓勾出一抹笑,不过那笑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叶莞不禁战栗。
傅正岩你说呢?
话音刚落,傅正岩便一把拉起坐在床上的叶莞,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将她死死地扣在怀里,看着叶莞洁白无暇的脖子,傅正岩喉结滚动,眼底幽深一片,他低头用力咬住。
刺痛的感觉传来,叶莞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害怕至极,拼命地挣扎着,喊道,
叶莞傅正岩,你疯了吗?放开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傅正岩这样就受不了了?
傅正岩抬头冷笑,
言毕,布料撕裂的声音随即传来,叶莞惊恐地护住仅剩的内衣,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
然而傅正岩禁锢着她的腰,她只要一想挣脱,他便更用力一分,叶莞觉得她的腰快要被勒断了。
再开口时已经带了哭腔,
叶莞不要这样!傅正岩!
可被怒气和欲望冲散理智的傅正岩又怎么会听进去她的话。
结束时,耳畔隐约还传来傅正岩的警告,
傅正岩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离婚两个字,什么下场你自己知道!
禁不起折磨,叶莞最终昏睡过去
这也许是她从小到大,经历过得最久的折磨,那每一分每一秒,于她而言,都是凌迟。
傅正岩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可是她做错了什么?都已经答应离婚了,为什么他还要生气,为什么要让她尝到这种非人的滋味……
——
光线涌入,照在陷入沉睡的人的脸上,床上的人睫毛颤了颤,幽幽转醒。
感官恢复,身体像是陷在水深火热中,酸痛的感觉一瞬间席卷而来,叶莞紧蹙着眉头,差点失声尖叫出来。
#叶莞嘶——疼。
想要起身,浑身却一丝力气也提不上来。
无奈跌回床上,空荡荡的房间又只剩下她一人。
回想到昨晚粗鲁的傅正岩,叶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果然是厌恶至极了她,不然又怎么会下这样地狠劲像是要把她往死里弄。
但凡对她哪怕有一点点的恻隐之心,傅正岩也不会是昨晚的那个样子。
叶莞,你也该死心了。
两年多的教训还不够吗?
心灰意冷地闭上双眼,两颗泪珠滑落入鬓角,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
从那天晚上开始,叶莞好几天没能下得了床。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叶莞除了有时候能在报纸电视上看见到傅正岩,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的这种行为已经代表了一切,不是吗?
叶莞想,那她也没有必要再继续纠缠下去。
没有工作,她也没什么人际关系,唯一能信任的只剩刘六悦了。
那晚宴会过后,她便没有心情找人聊天,而刘六悦也很默契地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烦她。
自嘲地笑了笑,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刘六悦的号码,那头的声音显得十分惊喜,
刘六悦莞莞!你怎么到现在才记得给我打电话!
叶莞忍不住心底吐槽,你不是也没给我打?
默默想着,没有过多寒暄,叶莞开门见山,
叶莞六悦,你有认识一些比较可靠的律师吗?